过了半个小时,L姐回电了,操着粤语跟我发言,声音有些慵懒,仿佛没醒。看来她忘了我听不懂广东话,就问:“你睡觉了吗?那就明天再聊。”
“这么回事啊,”我说道,“不就是两千泰铢嘛,高老板身为资深牌商,这点小钱那里能放在心上――”高雄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让我赔他那两千泰铢,不然就跟我没完。没体例,我只好丧失了两千泰铢,心想这叫甚么事。
正喝着,我俄然想起阿谁阿赞高纳,之前香港的L姐脖子上那条标致的九尾狐仙不就是他加持的吗。现在畴昔已有俩月,不晓得L姐如何样。但以我的经历,总感觉应当是有改良,但又不是特别较着,以是她既没打电话抱怨我,也没报喜。当然,也有那种见效也不会奉告牌商的人,他们感觉出钱采办的商品,有结果是普通的,没结果才不普通。
“没有干系的,”L姐笑着说,“你晓得吗,我顿时就要转行了。”我非常惊奇,心想必定是她找到了合适的男友,对方不但愿她再混文娱圈,接着L姐又说:“我现在是编剧!”
两天后L姐给我打电话,说她发热两天,但又奇特地好转,方才规复。问是不是与供奉这个地童古曼有干系。我说当然有,那就申明你和地童古曼有了相同,这是功德,如果梦到太小婴儿和小孩之类的就更妙。
我感觉那尊地童古曼如果完整没有结果,L姐必定会来找我,因为她并不敷裕,花七千港币从我手里请的东西,我又吹得天花乱坠,说了很多甚么真假牌、贸易牌的知识,现在没结果,不是本身打本身的嘴巴吗?以是我给L姐发了条短信,扣问她比来过得如何样。
这尊地童古曼赚头未几,也就是两千港币,现在我已经越来越喜好接那种施法驱邪的买卖,赚头都在一万以上,但就是得四周驰驱,偶然候碰到奇葩客户还会憋气窝火,真是冲突。
“没有啊,”L姐终究改回浅显话,“我在床上,但没睡。”她的声音不但慵懒,仿佛另有几分迷离,我觉得她喝多了,就说你好好歇息吧。这时从话筒里传出别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也是用粤语,听语气不太欢畅似的。我心想这L姐也真是,家里有男人还接电话,她之前说过没结婚也没男友,这男人必定是恋人。
L姐说:“还真没有,因为我不太信赖她会整我,并且也没兴趣,我只想着名。”我感觉很奇特,心想就算她当晚就开端供奉,也没这么立竿见影吧,并且L姐供奉这个地童古曼的目标是转运,又没有谩骂谁,那年青女人不太能够是以而不利。就算是地童古曼主动帮L姐断根她的仇敌,但那年青女人不过就是在片场对戏的时候动了点儿坏心眼罢了,还不至于被阴物当作仇敌来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