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访问这家最严峻,也就是村主任说总想拿东西把脑袋挖开的。这是位中年妇女,她丈夫说:“家里凡是硬的、能拿来捅本身的都得收起来,别说刀、剪子,就连筷子和擀面杖都不可,手指头也得看住,说不定甚么时候就插眼睛里。”我内心暗笑,拿擀面杖如何挖东西,看来是疯得不可。

“你们看,这就是蛊虫。”我把杯子让他们挨个察看。这些人边看边点头,村民的老伴和儿子都问有没有体例处理。我说这类蛊虫能够解,但另有很多别的症状,我必须全都看完再决定。村主任又带着我换了家,抱病的是年青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头疼得每天叫喊,骂爹骂娘,为了制止打人毁物,只好把双手用衣服袖子给捆上。

以灵蜡测试,阴气还是存在。再一家就是阿谁眼睛里往外流沙石子的,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右眼又红又肿,像颗小桃。这老头只要个约四十摆布的儿子,让他把老爹的眼皮扒开,眼泪哗哗直流,但流得很慢,仿佛还发粘。“眼泪里满是细沙。”他儿子说。

“就是沙子,之前我看过!”张二舅很必定地说,他老婆也跟着点头。

村主任问:“如何,也跟病院一样?”我笑着说我的化验可不是拿到病院去用显微镜,而是要交给泰国的法师来验,他们用的是咒语和特别体例,科学解释不了。张二舅对村主任说你看吧,我早说过这类邪病病院底子就不能治。拐弯来到下一家,这户的村民是不断呕吐,每天起码四五次,最后只能吐胃液。为了不让他饿死,也只好一日三餐还是喂,起码能接收点儿。我想起之前阿赞南雅用过的体例,但呕吐物又酸又臭,我可不想亲身弄,就让这村民的家人操纵,我在中间批示。

年青女人俄然开骂:“畜牲,全都是畜牲!明白日抢活人,不得好死,死了也得让人挖坟!等我爸妈来的,全都把你们给宰啦!”她丈夫赶紧爬上炕,照着年青女人的脸就是几巴掌,打得很重。

来到村外,我先给阿赞南雅打去电话,说了环境。她也感觉诡异:“用灵蜡测试都有阴气,就申明不是浅显疾病。但好几种降头同时在村里产生,还是个很穷的村庄,真是奇特。虫降的我应当能措置,先给你多寄几种解降粉,你尝尝看能不能解得开,其他的我没有掌控,最好找别的阿赞尝尝。”

村主任说:“你觉得是电灯开关啊,想关哪个就关哪个?能治就全治好了。”

中年妇女的双手被她女儿握着,看来这妇女也曾经用手指挖过眼睛,灵蜡测试还是“呈阳性”,并且是打在中年妇女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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