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七这个夜幽之首的名号，不是他自封的。
他面色冷沉，说道：“你在做你该做的事，我也在做我该做的事，若说坏了端方，不是我。”
同时，夜二九和夜五也双双来到夜十七的身边，将莫邪挡在身后。
“莫兄，这是如何回事？”夜十七冷声问道。
李跃退了三步，大为吃惊，闪目看去，见是夜十七后，神情奥妙窜改，有几分怒意，也有几分惊惧。
空位上已经交了手，四位夜幽，仅李跃一人脱手罢了，饶是如此，也足以稳操胜券。
最前边的一道身影仿佛逃命般的拼尽尽力，后边的几道身影却仿佛是紧追不放，有两人还会时不时窜改方向，企图抄近路拦住前边的人。
“不，你们绝非平常散修，手腕恶毒，可要比我这邪修还厉，你们将我迷晕到底意欲何为？”
这四人受了寒星之命，不知要做甚么，夜十七不敢多问，问了也不会有成果。
终究，紧急关头，夜十七做了决定。
有了方才的事，夜二九和夜五即便心中再多疑问也不敢开口，只得悄悄地盯着山坡上的几人。
夜五和夜二九时而看向空位，时而看上一眼夜十七，均是眉头舒展，神采焦心，亦有几分不解和猜疑。
“埋没气味，再靠近些，多加谨慎。”夜十七叮咛一声，持续靠近畴昔。
却见十几丈外的山坡上。
只听得一声轻响，夜十七单手化作剑指，在李跃的剑体上悄悄一弹，就是这看似随便的一弹，却使得长剑剧颤。
“你……牛兄，你这么说，怕是有些强词夺理了吧？”
夜十七还是淡然，沉沉的道：“我该做的事，就是率领散修抗击北蛮外族，此人跟从于我，突遭此事，我该当过问，这与你口中的端方，毫无干系。”
莫邪应当是晓得了一些甚么。
在这个间隔上，即便夜色浓烈，亦可看清端倪。
“牛，牛二兄弟。”
说话间，莫邪仿佛想起了甚么，他猜疑的看着夜十七的背影凝眉道：“这，这几人，不是你的兄弟，投奔你而来吗？”
这一看，不但夜十七，连夜二九和夜五都纷繁色变。
此人探知气味的本领竟然这么强，他们当即潜下身材，不但藏匿气味，还要屏气凝神，不敢有涓滴行动，也不敢再收回半点声音。
而此时的莫邪已经避无可避。
而现在将他围在中间的四人，就是以夜二一为首的四位夜幽。
莫邪话音刚落，劈面的马昭冷声道：“牛兄，难不成，你是想坏了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