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宁泽天决然反对。
顺王爷们赶到平王府,传闻阳城被占,封地在平州四周的几个藩王也待不住了,一群人一拍即合,决定事不宜迟,本日就赶到宫中问圣上要钱。
满载货色的一艘官船,又是顺水而上,少说也要上百纤夫。这十几艘官船,阳城就得临时征召上千纤夫。
出兵平叛?平王爷想了想,跟那幕僚叮咛道,“你速去请顺王爷他们过府一叙。”要早点赶回安城,他就得快点讨要俸银犒赏。圣上如果再拖着不给俸银,那就要圣上给兵马。
林晓猜想的没错,平王爷此时,的确万分焦心。
林晓一把扶住,“好了,别施礼了,快说说景象如何样了。”
为了赶在王妃生辰前将寿礼送到,阳城太守捉了四周青壮农夫充当纤夫,人数还不敷,又从流民里找了青壮劳力,总算凑齐了拉纤人数。
而阳城以后,流寇们如果想要北上的话,接下来就要攻打安城了。他的王府,妻儿长幼,可都在安城,不可,得快些赶归去!
宁泽天与林晓相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了敖思寰,阳城失守的动静,必定是被这贱人给瞒下了。
林晓与宁泽天就山大王的话题会商一番,比如占哪座山选甚么人动手等等,直到黄永忠来禀告说镇南关信使醒了,宁泽天一抚额,本身刚才到底说了些甚么?
阳城太守嫌金银过分俗气,看中了玉峰小巧石,选了几块要运到安城王府。
刚好流寇混入阳城煽动,里应外合,直接杀了阳城太守,又趁着城中群龙无首,将守军给打出城,将阳城给占了。
“阳城是如何攻破的?”宁泽天想不通。之前流寇一向都说在西南一带,阳城是在卫国中亲信地,从南往北进京的几座关城中,阳城是富庶之地,也是自来兵家戍守要处。
他一醒过来,气得痛骂阳城太守,“现在是甚么情势?他是猪头吗,竟然还让流民进城当纤夫!”
阳城太守固然是朝廷调派的官员,可他在平州为官,一贯见事明白,奉平王为尊。为了拍平王马屁,想着平王妃的生辰渐近,他一边筹办着要托付平王府的税负粮食,一边忙着要为王妃筹办些寿礼,一同送到王府。
“传闻是城中流民做的内应,详细景象,部属不知……”他一起急着北上送战报,这点动静,还是在驿站听一耳朵听到的,“部属传闻阳城攻陷已经几日了,失守的动静早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