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叔,朕的意义是归正朝廷临时用不上荆河水路,贼寇喜好就让他们占着吧。”
宁泽天一脸我没钱我高傲的神态,平王爷僵住了,半晌后咬咬牙,“圣上,臣甘心将俸银用于平叛……”
“无妨无妨。”宁泽天一摆手,自傲满满地说,“朕想过了,归正南边也歉收,朕筹算免了南边两年税银。”
宁泽天长叹一声,“这几日朕就让人盘点。不过,朕也就这点银子,发了大师的俸银,再拨银两做镇南关出兵之用,其他的银两就没了。不过俸银老是得先发,大师若无事就退下吧。”
平王看他神采,摸不清圣上是真不晓得还是假不晓得,可还是得将阳城失守之事禀告了。
“王叔,您说阳城有十多万贼寇?朕传闻南边这几年天灾,平州的流民也很多。安城的城墙还没阳城安定,您还是尽快赶回安城去看看吧。朕也很担忧安城啊!”
“别跟朕说朕有钱的话。平王叔,你不如帮朕算算,这几年朝廷入项多少,进项多少。朕的内库,只怕还不如您王府的银库充盈吧?阳城被贼寇占了,朕倒故意平叛,但是朕没钱,,您不消多说了。”
真要比及裴叔业回朝平叛,黄花菜都凉了,他一咬牙,回到勤政阁再求见圣驾。
藩王们阿谀几句,垂垂没声了,圣上还没说何时给呢。
“那阳城平叛……”平王爷急了,要到了俸银,阳城平叛之事还未提呢。
“圣上,臣思前想后,阳城是北上要道,若不尽早收回,贼寇以阳城为据,北上可进京,南下可达镇南关,非我卫国之福啊!”
“圣上,那阳城?”
“圣上,阳城乃是南下北上的水路要道,落入贼寇手中,只怕南北交通断绝……”
“呵呵,平王叔,朝廷欠您多少俸银?朕算了算,大抵十多万两白银吧?这点银子雄师开赴没几天就用完了。您还是拿着银子回安城吧,朕会奉告裴叔业,让他尽快将南夷打败,王师回京时刚好走水路去阳城。”
“朕晓得,可朕没钱啊!”宁泽天洗耳恭听。
“请圣上明示!”
世人……这是有为之君会说的话吗?
“是啊,朕富有四海,”宁泽天叹了口气,“几位王爷们的意义朕晓得了,朕国库是空的,不过藩王俸银欠了这么久,朕决定开宫中内库!”
“圣上,莫非真的要弃阳城不顾吗?”平王爷要哭了,朝廷不派军平叛,光靠他平州的私兵,抵挡十几能够近二十万的流寇?
“税银不消缴了,南边的秋粮也不消北上运送到都城,裴叔业南下镇南关,刚好就近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