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都晓得钝刀子割肉吧?一点一点磨,最后就把我们手里的兄弟都磨走了。有牛天王在的时候,他晓得兄弟们的忠心和辛苦,行事公道。如果换了天王,大师可得想想,一朝天子一朝臣,人家林泽会不顾着本身的兄弟?”
以有默算偶然,这五人眼看着就只能成为待宰羔羊。
“多谢刘大哥了。”那几位将领看刘大将未活力,松了口气,再次抱拳施礼后回身往帐外走。
“大哥……您……您是说真的?”
“他们能让平王献城投降,也不是没本领……”
那五人中一人已经被长枪刺中,有力自保。其他四人勉强拔出刀,却架不住刘大将这边人多。并且他们不能靠近帐帘,只要靠近帐帘,就有长枪刺入。
营帐外俄然一把长枪隔着帐帘刺入,走在最前头的那位将领猝不及防之下,眼睁睁看着长枪插入本身胸口,帐外的人将长枪一抽,一股鲜血喷涌到帐帘上。
“你让大哥去求她?”边上有人瞪眼反对。
一边是不肯分开义兵去投降官兵的,他们是不平气让林泽来做新天王,却也从没想过要叛变义兵。听到刘大将说带着弟兄们去投降官兵,那还不如去和林娘子服个软啊。
那将领摇点头,死里逃生的感受太奇妙,让他一时之间忘了如何说话。
他一张眼,林晓站在他面前,两根手指夹住了看下来的刀。想砍杀的将领用力挥刀,挥不动,用力先拔刀,也拔不动!脸都挣红了,还是纹丝不动,全部进退两难。
“你没事吧?”林晓先去看阿谁中了长枪看着就要失血过量的人。
“一个毛丫头罢了,让大哥去对她低声下气,你们低声下气了,人家也得肯接吧?”有人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
此人说完,其他四五人点头应和。
“谁晓得是如何回事?安城还没到我们手里呢。”
另有一边,是断念塌地跟着刘大将的。这群人,大多都是当年就跟着他混的老兵,或者是曾违背了义兵军纪,被刘大将保下来的人。他们有把柄在刘大将手中,天然是唯他马首是瞻。
刘大将心中策画,他带着人北上投奔敖太师,或许敖太师看到他带着一支人马的份上,还能封他个将军呢?
刘大将默不出声地看着世人说话,眼神阴冷。世人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终究静音,只看着刘大将。
这五小我心中说不出的悔怨,他们如何就瞎了眼,错信了刘大将这暴虐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