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王们……林郡主没寻求,不代表统统人都没寻求吧?
宁允之是刚回到都城,就被宁泽天派了出去,这些日子都未见消息。礼王几个也猎奇他领了甚么差事,干脆跟着一起进宫。
礼王低头,一眼就看到“状告礼亲王二公子”等字样,捡起那状纸一看内容,不过就是告他儿子欺男霸女罢了。
遵循端方,藩王只收取封地内的赋税佃租,而除了王府官员,其他州府处所官吏,还是应当由朝廷任命,这也是朝廷管束之意。
宁泽天拿起一张状纸看了几眼,丢到了礼王脚下,“礼亲王,礼王府的几位公子,都很无能啊!”
翁太傅们则以为圣上此举乃是追求长远之计,上书驳斥。
“圣上,那些状纸,是本地百姓的状纸。”
林云暮看着满脸不平但不敢辩驳的礼王们,圣上乾纲专断,追求深远。看宁允之这些折子,明显是圣上从北齐返来时就命令汇集了。
而让宗室后辈外放做处所官,这一手更是短长。要晓得封王的老是少数,而官位倒是多的。各家后辈、庶子庶孙,本来有望担当爵位只能仰人鼻息的,现在却多了前程。而有为官这条路在,昔日那宗室就封王的传言,也就熄了。
宁泽天让人请了翁太傅等六部官员来到勤政殿,连续看了几本奏折,神采冰寒,“太祖以仁治国,但是现在各地吏治废弛。这类蛀虫,不杀不敷以布衣愤!太傅,这些折子就由你带刑部官员一一查实,有罪的毫不轻饶。”
宁允之一到宫门前,看到礼王几个在那儿盘桓,上前拱手施礼,“几位王叔安好!”
可实际上,哪个藩王情愿本身卧榻之侧被人按只眼睛?朝廷任命下来的处所官吏,要么服从于藩王,要么就等着掉脑袋了。可这类暗里操纵之事,被圣上问到头上,他甚么都说不出来。
礼王哼了一声,想到世人猜想的,定王侧妃和庶子都被宁允之派人杀了。此人杀了庶母和弟弟,难怪铁了心要跟着圣上了。
“几位王叔,侄儿有差事在身,先进宫复命了。您几位也要见圣上吗?”
“允之风尘仆仆,是办差返来了?”礼王看着他问了一句,“圣上命令各家家眷都要进京,你母妃他们何时进京啊?”
宁泽天在勤政殿见了他们,一看到宁允之,先说了一声“允之辛苦”,让人奉上几杯茶水。
“圣上,臣幸不辱命。北地官员的官声民情尽录于此。”宁允之上前一步跪下,将一个包裹递上。
“圣上,敖氏一党把持朝政多年,这些官员若不堪用,得另选贤才。现在还未到大比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