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落罢,银思菲吹了个口哨,踩碎地上的枯草,慢悠悠的朝着别的一条路走去。

但是――

与此同时,常静劈开草木,看到火线靠在树上的人影,眸光微微闪动了一下。

实弹?

“抱愧啊。固然你真的挺好,但是我也有不得已的来由,归正但愿你投胎的时候长点心吧。再见。”

这怪不了别人。

不可否定,在银思菲把匕首架在自个儿脖子上的那一刻,王君乐内心是气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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