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电话接通,他才将手机递到了万高的面前。这会儿给她打电话,是来请罪的。隔着一条电话线,谁都不晓得劈面到底是人还是狗。他靠在车内,伸手掐上眉心,揉了揉有些酸疼肿胀的太阳穴,淡声的对着助理叮咛道,“叶家那臭小子的电话呢?打一个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