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浊风浓眉舒展,思虑了很久,说:“姑父如此厚爱,浊风却之不恭,统统都服从安排。”

庄罹又颤栗的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但是他死力假装,不让易浊风看出他的发急,反而显得更加沉着,又问:“这意味着甚么?”

溥侵又很慢很慢的笑,那种笑容阴沉至极,又说:“那但愿你查出来的成果,是我想要的……也是史如歌想要的……”

“因为他违背了您的旨意。只此一条,便是极刑。”易浊风说。

“嗯。”易浊风说……

“正在彻查。”易浊风看也不看他,但是很快报告。

庄罹听此,又傲慢的背过身去,懒得再直视易浊风,也懒得再回声。

“对,三天后,你尽管照做!”溥侵道。

庄罹已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呈现在了他的身后。望着易浊风的背影,庄罹死灰色的瞳孔收缩得就像一根针尖。

“那又如何?”庄罹再问。

他谛视着易浊风冷峻的面庞,说:“我想晓得史册桴的死是如何回事?”

易浊风也危眯眼眸,面色沉如阎罗,说:“那天,在程戈和史如歌攻上天绝峰,重伤了几大执事以后,你便紧追着他们去了天绝宫教主寝宫。是吗?”

他问易浊风,“不知易老迈这么晚,约庄某出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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