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姝帘又凝睇着易浊风,眼眶开端潮湿,说:“不管有没有爱过,起码你曾经是属于我的。”
长剑上的幽冷蓝光散溢而出,迸发着一种致命的凄美。而易浊风充满杀意的眸子里,却尽是嗜血的残暴。
“你给史如歌下的甚么毒?交出解药。”易浊风说。
“对,快说,不然我顿时杀了你。”易浊风又说,说完以后承影剑剑锋再逼近她咽喉处一点。
但是她的反应,仍然是无谓嘲笑,像在嘲笑易浊风,说:“我没有解药。”
溥天骄直接赶至骆姝帘的前面,将她护在身后。然后,他凛冽的目光与易浊风冰冷的眸子对视。
溥天骄又完整不信,恶哼一声说:“既然不屑一顾,为何明天又死皮赖脸跑返来?明天你敢返来,还不是因为你晓得我爹已经不会再对你动杀念?”
易浊风又应说:“嗯。在你第一次对我动恶念时,我决定顾及旧情,放你一马。却没想到,你越来越狠。”
骆姝帘却又变得愈发恐惧,那对潋滟勾人的凤眼仍然不依不饶紧盯着他。仿佛,她要应战他的容忍极限,再道:“既然明天你特地返来,为史如歌打抱不平,那就杀了我吧!”
“这么说……就算没有史如歌……你也不爱我了?”她又问,声音那么沙哑、那么哽咽、那么衰弱。
“易浊风,你给我停止!”
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极其气愤的声音又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骆姝帘,你……”易浊风的眼神又好像他手中承影剑绽放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心神混乱。
只是,俄然,骆姝帘还是感遭到有一种森寒至极的气流,正在快速向她袭来。
易浊风的手又悄悄抖了抖,也跟着他的颤栗,承影剑剑身倏然变的昏黄起来。他说:“豪情的事情,向来没有如果,向来不能勉强。何况,我向来都没有爱过你。”
“你……”易浊风被气的微微哽咽。
“你……”溥天骄更加怒不成遏,手中的皓月宝刀挥起,也正要挥向他。
骆姝帘目光阴暗而凛厉,又不客气说:“没有就是没有,就算有我也不会给你,因为我要的就是她现在的模样!”
乍时,骆姝帘又眸光一颤,心中大为惊奇,“你一向都晓得那小我是我?”
但是,赶在了他挥刀之前,易浊风的承影剑剑锋又逼近了他的咽喉半寸。
“你都晓得了?”游移好一会后,她语气幽幽反问着他。
“你觉得我不会杀你?”积存在易浊风内心的仇恨和杀意也因为她的挑衅一触即发,又咬牙狠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