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你不记得我了吗？”女子轻声说道。
“族长和神女被他利诱，现在只要我们来清理流派了！”
他并未急于脱手，而是悄悄察看着这些人的行动。
他感遭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静与腐败，再睁眼竟然到了第九层！
寒冰棺中传来一声轻笑，随即棺盖缓缓开启，一股寒气满盈开来。
他再次呼喊体系，没有任何回应。
“看模样只是设置结界，不会是庇护我吧？”陈长歌苦笑一下。
“你……你如何能够冲破我们的结界？”张雪峰神采惨白，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时候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陈长歌的认识逐步恍惚，仿佛与这片空间融为一体。
陈长歌登上无量塔的第九层，四周一片沉寂，仿佛连氛围都凝固了。
“本来如此……”陈长歌嘴角出现一丝笑意。
他冷冷道：“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陈长歌眉头舒展，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却始终没法想起面前女子的身份。
他从未想过，这个无量塔几次利用美人计。
【统子：恭喜仆人，获得帝阶丹药三颗。获得存储宝戒。获得锁仙绳。】
但是，他的神识仿佛也被这片空间吞噬，没法感知到任何东西。
“轰！”
女子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庞大的神采：“我是你宿世的挚爱，也是你此生最大的劫。”
“宿世？此生？”陈长歌心中一震，手中的剑微微颤抖。
“我会在这里，千万年的为你祝贺！”
“通神境是破不了贤人阶法器的结界的！”张雪峰有些活力，眼看着结界成了，这些人开端畏首畏尾。
“没有怪兽，没有强者，没有美女……乃至连我本身都不存在。”
“无量塔的试炼，终究结束了。”
女子微微一笑，抬手悄悄抚过他的脸颊：“放下仇恨，放下执念，回归本心。莫要让仇恨蒙蔽了双眼。”
陈长歌沉默半晌，他望着女子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本身内心深处的那一抹柔嫩。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女人，这又是甚么磨练？”他低声问道。
陈长歌眼睛一亮，正筹办尝尝这丹药的味道，没想到俄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背升起。
不知过了多久，陈长歌的脑海中俄然响起一个声音。
“陈长歌，你……你敢伤我们长生李氏的弟子，族长和贤人不会放过你的！”
他回想起之前在第八层时，那名女子对他说的话：“放下仇恨，放下执念，回归本心。”
陈长歌用天神之眼窥测室外，只见张雪峰带着十几个弟子正站在他的院落外，手中掐诀，口中念念有词，明显是在安插某种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