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这么做了?固然她故意机筹办,可真的做了,还是很害臊啊。

满身像散了架,身下,扯破般疼。腰上另有一双大手环绕着,光亮的肩露在被子内里,并不凉。

很快杨兰兰的微信返回:晓得啦。花生挺乖的,不消太管束,他很自律。

骆波作势要解衣:“感谢老婆嘉奖。那我就……”

答:今早走的,说过年再来看小花。

“啊?你干甚么?”茅细雨吃惊又无法笑。

骆波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软软床上,低头吻下来。

骆波的吻细精密密落下,抬起她的下巴,强行与她对视。

茅细雨放心了。六姨归去了,小花留在H城,统统朝好的方面熟长。

骆波连被子带人抱着,狠狠亲了几口,放开她笑:“稍等。我顿时返来。”

骆波已经在换穿衣报了,行动敏捷,很快就办理好本身。

骆波像要把她揉进身材里,在她耳边说了很多情深意重的蜜语甘言,吻了又吻,爱不释手。

嗯,身上有重堆叠叠的吻痕,甚么都没穿,有沐浴露的味道。

无声的激吻,令二人都有些心神恍忽。

骆波的嘴离了温热的唇,一起向下攻占。

骆波趁她不重视,抓着她的脚踝拖过来。

“快去吧。”茅细雨眯下眼。

这回,骆波没听她的。

……

“这么晚了?”茅细雨惊起,又趴下,看着他不幸巴巴:“我又累又饿。”

骆波将茅细雨往床上一放,跟着趴下。

骆波放开她:“你歇息,我去拿东西给你吃。”本来下床,又返身亲她一口,拍拍她脸,宠溺:“顿时就好。”

一脸的满足笑意,抱着她低喃:“我的小宝贝!”

“嗯?唔……”微眩的感受凸起其来的袭上,茅细雨轻吟出声。

秀草儿听了,发了一大堆哈哈哈的图片。

“就是,谈天?”

茅细雨犹疑。

若不是怜她初度,骆波很想再展雄风。

笑容不自禁浮上眉间,茅细雨回她:统统都好。最多,五天以内就会返来。嗯,花生有个同龄火伴是功德,别太管束了。

茅细雨穿好秋衣秋裤后,撑着墙来到沐浴间,看一眼镜中的本身,吓一跳。

阿谁粉面含春,眉梢眼角略添风情的女人是她吗?

初冬的午后,房间的光芒不甚敞亮。

看一眼窗,咦,窗帘甚么时候拉上的?

骆波笑了,腰间的手一行动,把她转过来,搂进怀中。

“过来。”骆波勾手指。

手指动动,低头看了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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