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波让开,还嫌弃问:“你擦手了吗?”
“借。借一天。到时我必然原物偿还。”骆波总算把话说清楚了。
‘嘶~’茅细雨呲牙咧嘴:“疼啊。”
艳红发廊,早上的买卖是比较平淡一点。只要一个街坊在剪头发。
“……然后呢?”茅细雨抬手装回下巴,游移问。
“嗯?”茅细雨把黑框眼镜拉下,用重瞳之眼盯着骆波,谨慎翼翼:“我没听错吧?”
茅细雨鼻出寒气:“男人是狗吗?得拿孩子拴住?哼!”
“甚么事呀?”小米翻个白眼。
骆波双手一展,嘴里说:“哦,帮手没有喽,蛇怪除不掉喽,雌蛙要被吃喽,或人言而无信交不了差喽……”
“哇!”茅细雨脱口感慨。
骆波包管:“如有一丝一毫磕碰,我当伴计,你当老板行不?”
茅细雨嘟嘴:“如何着?不生孩子就辞退出女籍?谁规定的?”
都这么放低姿势了,骆波未几说,斜眼俯视:“有事说事。没事我走啦。”
“对不起,骆老板,我情不自禁就伸手了。”茅细雨还奉迎的悄悄拍了本技艺一下。
“没听错。我是筹办去救雌蛙,趁便把蛇怪给灭了,为民除害也是功德一件嘛。”
江边脉脉,阳光下,水面如洒金,点点光芒。
“真是榆木脑袋,敲得我手疼。”骆波还吹吹指骨节。
“哎哎,老板,请坐,请再坐会。”茅细雨伸手去拽他。
茅细雨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骆波去了甚么处所?也不知找了甚么样的同类帮手?这个同类是妖怪同类,还是树妖同类呢?
“不是吗?真的很像魔幻故事啊。”茅细雨扳手指:“蛇精,蛙怪?还打起来,还筹办吃了增加功力……这些词我在小说里见过。”
小米莫名其妙:他又没胡说八道,凭甚么获得一枚白眼?
这话新期间的少女茅细雨不爱听。
“撤除这条蛇怪,难度有点大。我得去找帮手……”
“小米。”茅细雨总要找个火伴吧?
剪头发的街坊笑眯眯代答:“艳红啊,昨晚就没回店里来。我看,八成是住到刘瘦子家去了。”
摊手一看,是有点油腻:菜饼子上的油。
骆波捧着琉璃盏很快就出门了。
剩下茅细雨偶然守当铺,趁着这么好的机会,筹算好好逛一较H城。
街坊点头,笑:“细雨啊,你还是年青,想的太简朴老练了。结婚不生孩子,那结个鬼啊?不生孩子的女人还是女人吗?”
骆波望天,板着脸:“你觉得我在给你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