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妹,玲玲就拜托给你了。”许氏咬了咬嘴唇,最后又加了一句:“如果环境危急,先……先保大人!”
“母亲……”
“是啊,垂教员的,暖暖说得对。”老太太点头:“你也不小的年纪了,真要摔了就是费事事了,你要去等气候好点路好走的时候去。就让老三家的和春宁去,老三家生了四个有经历,春宁去跑跑腿更便利。”
“哎,这么大的雨,走啥走?就在这儿,婶子煎油麦粑给你吃。”
“去吧,暖暖,照顾好你长嫂。”徐氏心疼女儿,又担忧侄儿媳妇:“暖暖,如有甚么事儿记得请大夫。”
“大炸雷。”三丫惊得双手死死的捂着耳朵。
“婶子,你好好养着,我得归去了。”
“听你大嫂的。”老太太道:“玲玲是朱家的蜜斯,放着繁华繁华不要,不远千里跟着来到了蜀地,我们不无能昧知己的事儿,为了我们肖家的血脉就不顾她的安危,那我们还算是人吗?”
“不了,改天再来吃。”
“我……”
“好好好,多谢你了,春暖。”罗婶子看着屋檐水哗哗的流一声感喟:“这么大的暴雨,河水怕是要上涨很多,他爹拉纤更难了。”
“是,母亲。”
“不轻易啊。”
许氏感觉本身也忒没用了,关头时候都派不上用处。
“娘,我晓得。”
“大嫂……”
春暖戴上斗笠披上蓑衣冲进了雨幕中,一步三滑回到了肖家。
“有有有。”罗三丫赶紧跑去把娘亲用的针线篓子抱了出来:“内里有一块白布。”
没看到人的时候春暖也很担忧,看到伤口是皮外伤,荣幸的是竹枝固然戳中了耳门但没伤及关键,血流得满头满脸都是,再加上满身被雨淋透了,看起来真的很吓人。
“三丫,去找一身你娘的干衣服出来给她换上。”
“婶子,你就当赊财免灾好了。”春暖也说不上别的安抚的话来:“你这个伤口可必然要好好养着啊,记着了,不要沾水,要不然化脓了才是真正的是要费钱买药了。“
“不晕,就是头疼。”罗婶子下认识的要用手去摸伤着的处所,春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包扎上了,别去动,接下来的日子都不要沾水,每天都要换一次药。”
最后把斗笠给了长嫂,她用蓑衣连头一起挡住,下半身完整要被雨淋着。
“你娘八成是晕血。”春暖晓得这个伤口要不了她的命就放心很多:“有剪刀吗?有洁净的白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