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龙帝与虺龙帝所承的重压虽弱于龙神,但哪怕拼着绞碎龙魂,所能运转的龙力亦不到常日的两成,意志更是变得脆弱不堪,在青龙帝不再留不足地的力量之下,别说还手之力,连一句完整的斥责、唾骂、要求之语都没法喊出。
多但愿……这统统……只是恶梦……
明显同为帝王,他们在云澈面前,却如两条卑怜的蛆虫。
邪神传承、魔帝之遗。龙神之赐,乃至连神曦……
“……”阎舞手掌在玉颜上一抹,眸光刚毅道:“魔主放心,我阎魔后辈没有那么脆弱。阎舞向魔主包管,不出万载,阎魔便可重现昔日荣光,成为魔主手中最锋利,也最虔诚的魔刃!”
你是阎魔一族……更是女儿永久的高傲!
而他,一个才半甲子的幼辈,不过吾万分之一的人生……却将吾挫败摧辱至此,又覆手之间毁了俯世百万年的龙神一脉……
但却始终没有一小我来杀他,哪怕是个他常日里不屑正视一眼的知名凡灵。
太初龙族身上被劫天魔帝所种下的魔印,他以暗中长时,应当可觉得之消弭。
神界汗青,神帝根基都是寿终正寝。别说神帝,死一个星神月神这个层面的存在都是颤动全神域的大事。
一个心胸悲悯,从不肯与世为争足足十万载的人一旦建议狠来,常常要远比设想的可骇的多。
龙白趴伏在地,耳边本家的惨叫连天,却始终无一人理睬于他。
他挣扎着,终究一点点的站了起来,但刚立起不过瞬息,便又猛的跪倒,连上身都再没法直起半分。
的确比龙神族还要惨痛数分。
为甚么……为甚么别人用尽统统都求而不得的东西却被他唾手可得……
为甚么天道如此不公!
“不要被这些脏血污了本身,更不要被创了心魂。”云澈道,言语间毫无先前的阴沉魔煞,冷酷中带着暖和:“你父王在天之灵,最想看到的,必然是更好的女儿,更好的阎魔界。”
以玄罡为载体,玄力、魂力同时耗损,天然要比纯粹的灵魂耗损耐久的多,再加上与水媚音无垢神魂几近三年的相融相修,他的综合魂力和对龙神神魂的把握都远超先前。
“……”阎舞懵然转首,眸光昏黄的看着云澈。
(有一道阎魔源力,跟着天孤鹄永逝。)
“好。”云澈点头:“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