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雨棠看着出血的伤口,“爸,我们去病院看吧。”

以她那张不是很标致的面庞,能做到这一点,敢说她没有一点本领么。

比及北雨棠回到家里时,她看到了北母正给北父措置伤口。她将书包往桌上一丢,急仓促的走上前,严峻又体贴的问道:“如何了?爸爸,如何受伤了?”

北雨棠见她本身给出了答案,她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任由她本身去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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