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四皇子气得不轻,“信口开河,你可有证据证明?”
一名狱卒忍不住笑出声,但在看到四皇子阴霾的神采,立马捂住嘴巴。
古凡之冷着脸,“是你顺抄本皇子玉佩?”
北雨棠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殿下,说这话可得有证据?你不能因为事情败露了,就推说是别人顺手的。”
王大人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再意义到本身太较着了,顿时收敛了笑容。
北雨棠的手提起,立马又收回,“方才我看到四皇子头上有虫子,真想要将它取走。走近一瞧,发明本来是我目炫了。”
王大人不劳烦其别人,本身上前,从薛千的话中找到了一枚玉佩,确确实在是古凡之的贴身玉佩。
“我之以是这么做,都是四皇子授意于我。”薛千开口道。
古凡之无话可说。
比及他分开后,王大人号令衙役放开薛千。
真是岂有此理。
北雨棠走近四皇子,四皇子眉头皱起。
“好,民女这就为殿下解惑。”
“对他们四人用重刑,看他们说不说实话。”王大人叮咛道。
“这就是证据。”薛千说道。
“有。四皇子是在昨日一早将小的拉到角落里授意于我。让我找人,侵犯于雷氏。草民人微言轻,只能服从四皇子的话。”
薛千睁大了眼睛,但见北雨棠对他点头,薛千跟着点点头。
古凡之一见到那玉佩顿时搜刮腰间的玉佩,空空如也。
四皇子眉头紧拧,“不要转移话题。”
“殿下,民女的证明,不知你可对劲?”北雨棠问道。
此情此景和薛千受冤何其类似。
四皇子神采变得很丢脸,深吸一口气后,道:“他们手中的荷包和纹银又作何解释?”
要证明证据可托,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北雨棠含笑的说道:“我的主子就算要拉拢人,为何将属于本身的荷包一并送出去。等你们让他来指认,直接承认。他是脑门被驴踢了吗?”
“有。”薛千平静的说道:“草民的怀中有一块四皇子的玉佩,这是四皇子给草民的好处。”
王大人愣住了,四周的人都惊住了。
必然是她,她方才在靠近本身的时候给顺手了。
‘噗嗤’……
四皇子转头看了她一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他不悦的站起家,正欲分开,却听到北雨棠说道:“殿下,以你的睿智,不消民女说,想必你内心有了答案。此次的事到底谁才是主谋。”
“草民有话要说。”薛千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