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安芮欣炖的那盆甲鱼汤起了感化,这一晚的季成泽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残暴,恨不得就着现在这个状况将安芮欣全部吞进本身的肚子里。
“人在家中坐,狗粮从天降,求放过啊!”
季成泽看出了安芮欣的宽裕,唇角微勾,用心靠近她的耳边,用只要两人听获得的声音回了句:“比拟起榴莲来,我还是更喜好吃你。”
与此同时,屋内那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内,被随便丢在一边的手机屏幕时不时的闪动几下,跳出几条抓狂的批评。
季成泽将她现在的沉默当作了附和,低头又想亲畴昔,却被安芮欣先一步捂住了嘴巴。
季成泽眼底的笑意更加深切了几分,抱着安芮欣敏捷快步往隔壁客房走去。
安芮欣满脸通红,目光往下微垂,试着转移话题道:“榴……榴莲,都掉地上了,还如何吃……”
“是吗?”季成泽一变态日里端庄含蓄,紧抱着安芮欣不放手,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遇,“但是你那汤貌似该补的补了,不该补的也补了,你是不是也应当付一点任务?”
耳背本来就是安芮欣比较敏感的部位,季成泽这一说话,气味尽皆扑在了她的耳朵上。
季成泽闻言不但不觉得耻,反觉得荣,似笑非笑道:“我流・氓?我的流・氓是谁惯出来的?早晨你的那盆汤,莫非不是在表示我明天早晨能够做点更流・氓的事情?”
被折腾得迷含混糊间,安芮欣模糊感觉本身好似健忘了甚么,可这会她的脑袋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底子没有阿谁余力思虑。
听季成泽提及那盆汤,安芮欣懵了懵,反应过来脸更加滚烫起来了,欲盖弥彰道:“才……才不是,甲鱼是活血的!我只是看你比来又要忙事情还要照顾我和两个孩子,太累了,才想说炖点东西给你补补,并没有别的意义,你别多想!”
安芮欣惊呼一声,又想到这么晚了,几个孩子都睡了,仓猝捂住嘴巴,再不敢乱出声。
“甚么?”安芮欣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或人这话的意义,便见面前之人俄然俯下身去,直接托起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后续啊后续,夫人和boss到底如何样了?好歹吱个声啊,不带这么撩完就跑的啊!”
“别,这还在内里呢!”
“总感觉夫人已经被boss‘捉奸在床’,然后被boss一怒之下赛过酱紫酱紫,酿紫酿紫,临时没空理睬我们了。”
两人就这么站在楼梯口不远处热忱拥吻了起来,及至安芮欣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季成泽方才把人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