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余光一闪,瞧见江徐安的眼中闪过一丝但愿,鉴定这京兆府衙必定是与江家狼狈为奸,保不齐拿了甚么好处会包庇江家,点头道:“京兆内史张大人前几日出了事,现在这京兆府衙是一团乱,哪能措置好这事,就辛苦本王走一趟吧,亲身将人押去刑部。”
江徐安被气得肥脸通红,说不出半句话来,季瑶见状不由得担忧起肃王来,她本日请他前来,本是来查徐安道出勾搭陈掌柜王掌柜二人之事,没想到竟查出了这真假帐本。
二人连连点头,迫不及待地便平常府里头钻,他们本日来府确切是带了三用心虚的,却也不至于抬不起腰杆子,毕竟他们是常家的店主,没了他们常家的买卖也难做。
季瑶望着乌泱泱的人敏捷从当铺消逝,仍有些反应不过来,如何江家查帐本的功德就让她给赶上了呢?这未免也太偶合了。
如此一来,事情便不再如最后那么简朴了,肃王身为全军之首受命掌管金陵安危,是没有权力查这当铺是否漏赋税的,如此越俎代庖必定要落人丁舌。
江徐安闻言出了一身的盗汗,脚步踉跄的几近是站不住,是了,不做负苦衷怕甚么鬼拍门?可题目是江家做了负苦衷,他们虚报帐本以此来减免赋税,平常上头有人关照,以是从未出过甚么事。
“不走?”
江徐安额头尽是大汗,再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得重叹一声往外走去,路过季瑶之时却忍不住顿下脚步说道:“常家,总有一日会败在你手上。”
“这大寒天的,二位出去喝杯热茶?”季瑶侧着脑袋,摸索地一问。
他见肃王没有回声,当下拢了拢混乱的衣袍道:“既然都不是,那么恕草民不能跟肃王殿下走,肃王殿下也没这事理封了草民的当铺!”
除了这难堪,都还真没甚么别的神情。
季瑶摇了点头笑道:“谁还上门堵他去?我们就等着他们上门来求我们吧!”
“大蜜斯,我们现在还去陈掌柜家堵他吗?”东兰明显也没推测本日这局面,按耐不住满腔欢乐,连尾音都带着粉饰不住的欢乐。
“你速速去江家找人来,就说当铺出了大事,让他们……”
“不,肃王殿下你并没有这个权力,除非刑部……”江徐安连连点头,死活不肯意往外走。
“走!”王蒙猛踹了他一脚,迫使他往前持续走。
季瑶也有些担忧地凑畴昔轻声道:“不如让人去请京兆府衙的官差过来措置吧,也不急在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