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太子抖着声音喊出这一声父皇,获得的倒是天子无情的痛骂,“你身为太子,操行不如定王,做事不如肃王,偶然候乃至连解忧都比不上!朕还要你这个太子有何用?”
肃王踏着沉稳的步子走进御书房,不紧不慢的施礼以后,直言道:“儿臣听闻刑部尚书秦大人筹算彻查炮卫营,但是自儿臣回到金陵以后,这炮卫营便是由儿臣替东宫在统领。儿臣对这炮卫营非常熟谙,凡是秦大人都不便利搜索之处,儿臣都能够帮着秦大人查一查。”
“一个多月前。”天子听到他这话,既是好笑又是震惊,气到发笑道,“你好大的胆量,炮卫军兵符丧失了一个多月,你竟然瞒了朕一个多月!
此次倒也是一个拉拢他的机遇,只要到时候在他面前,将事情的首要性夸大一些,想来肃王必然明白该如何做。
何况那一日,若不是儿臣起月朔步分开了草屋,只怕儿臣也要死在那边呀!父皇!这必然是有人谗谄儿臣,必然是有人顾忌皇位,想要让儿臣上马呀父皇!”
啪嚓一声,兵符坠落在地,顿时四分五裂,太子瞧着面前这个破裂的兵符,连打了三个颤栗。他实在是惊骇,惊骇面前这个具有生杀大权的帝王,不顾亲情,要置他于死地。
只可惜紧赶慢赶,肃王还是没能赶在太子面前达到御书房。皇后担忧太子说错甚么话触怒了天子,想要畴昔帮手去又不敢,以免皇上多心,只得不竭地从眼线当中得取一些御书房的动静。
龙椅上的人紧紧盯着太子,再次冷声开口:“太子身负诸多怀疑,自本日起若非朕口昭,不得踏出东宫半步!”
太子双眼早已通红,想要插嘴却又苦于找不到机遇插嘴,好不轻易等天子停下来喘气,他才吃紧开口道:“父皇!儿臣确切在茅草屋里见过几位大臣,但是帝陵之事却与儿臣无关啊!父皇说的是,父皇将金陵一半的大权都交到了儿臣手上,儿臣另有甚么不对劲的?
朕,将这金陵一半的大权都交到你手中,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非要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你个孝子究竟想干甚么?!”
“是,儿臣遵旨。”
“陛下,肃王殿下求见。”
皇后早前就有了拉拢肃王的设法,只是苦于肃王回到金陵以后也繁忙不休,不是日日值守,便是驰驱于各邻县之间,全然没有歇下来的意义。
“是……”太子支支吾吾地,看上去显得有些难堪,迟疑了好久才道,“大略……大略是一个多月前……有人潜入裕华园盗走了炮卫军兵符,儿臣,儿臣一向在找寻兵符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