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舅又何必如此冲动呢,我此番前来……”季瑶沉着开口,却见面前的人狠狠“呸”了一声,瞋目圆睁,忿忿道,“谁是你母舅?饭能够乱吃,话也不能胡说!我何德何能做的了你常季瑶的母舅?”
“常喜,你去吧。”季瑶一面催促常喜去找人,一面看向常季扬,奥秘兮兮地暴露一个浅笑,“大哥就等着看吧,我必然很快会处理这件事。”
脆弱的树苗被他一掌劈断,常季扬的肝火却没有是以而停下,他反而气得站也不站住,快速地来回踱步道:“你啊你,我能拿你如何办呢?”
“充足的时候?你觉得能有多久,我看最多不过三日,依太子的性子,恐怕三日他都等不及!”常季扬见她太自大,忍不住当头泼下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