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瑶却仍旧是一脸淡定,打了个哈欠就近坐了下来,语气固然一样平平,却透着一股让人没法回绝的魄力:“表姐多日未见还好吗?不如坐下来谈谈吧?”
季瑶见了她这模样,忍不住打趣道:“看来你也是想要嫁人了啊,哪天得空了,我也给你寻个好工具,你看可好?”
“那是,我想喝茶了还来找表姐做甚么?只需求我收回对江家的投资,拿出这本钱去开多少个茶社都好说!”季瑶不紧不慢地提起这事,惹来江楚绣的瞪眼,她便晓得,而后见到季瑶,她的口中便要句句不离入资的事,不时拿这事出来当威胁。
季瑶看着江楚绣,淡淡笑了一回:“当初入资江家的时候我连眼睛都未眨一下,你感觉我会在乎亏损这五成的银子吗?对常家而言这不过是小数量,但江家如果能是以而毁于一旦,我倒是感觉很值。”
一听到要泼冷水,常喜显得非常镇静,她家蜜斯总算要清算江楚绣了,这些日子的委曲便也没算白吃。
江楚绣算是被季瑶的这个态度给热烈了,当下一拍桌子起家忿忿道:“明显是你来找我的,说甚么帮你撤销太子殿下想要娶你的动机,我做到了,可你呢?竟然在背后插了我一刀,眼下竟然另有脸在这里说着大言不惭的话,就算江家和常家有跨不去的仇,你也不该这么做!既然承诺了我,就该守信誉!”
“当时我明显说的是,倘若表姐不肯意帮我撤销太子殿下的动机,我便撤走对江家的投资。表姐听完今后很利落就承诺了,至于表姐应当如何做才气撤销太子殿下的动机,我顶多也就是帮着出出主张,又如何能怪我没有应诺?我当时并没有承诺表姐必然让表姐嫁入东宫啊。”
“蜜斯真是的,瞎扯!常喜才不想嫁人额……”常喜神采一红避开了她这个话题。
现在见季瑶俄然寻上门来,不免悄悄吃惊,不晓得她内心打的是甚么主张。
实在季瑶说出那话之时,内心非常痛,五成的资金她如何能不肉痛,但是她等不及了,她要让江家尝一尝崩溃的滋味。
江楚绣的神采已然煞白,她恨恨地看着面前的人,却又不晓得该如何办,委实感觉面前的人非常卑鄙光荣,当下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晓得说些甚么。
江楚绣听到季瑶这个理直气壮的借口,一下没话说了,统统话都梗在了喉口,只得恨恨地看着她道:“那你究竟想如何样才肯放过江家?”
江楚绣晓得获咎不起她,这些日子被解忧叮咛的,甚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下勉强沉住气道:“我也反面你绕弯子了,是你处心积虑将我假孕的事奉告太子殿下的吧?现在我和太子殿下的婚事已然告吹,你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