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忧闻言,目亮光了一亮,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发觉的笑意。
便是从阿谁时候起,解忧同季瑶割袍断义,今后再不以姐妹互称,解忧就像掉进了一个深不成测的深渊,想要冒死地抓住些甚么东西来提示本身还活着,以是她就想尽体例地抨击季瑶,让季瑶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常季扬天然也是晓得些许解忧同兴王之间的事情的,当下也感觉老天有些作弄人,固然他不能了解解忧的这类痛苦,但是看着解忧这般哀思的目光,他的心口也忍不住跟着一颤。
常季扬说着伸手从袖口当中取出一方帕子,谨慎地递到解忧面前,见她没有伸手去接,便抬手细心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