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宫女笑着催促:“皇后娘娘还等着县君畴昔,县君不如早些解缆?”
青衣宫女紧追不舍,陆言卿抱着裙摆与她在园中兜圈,心中将贺锦书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消半晌,两个假装成内侍的刺客被压在地上,卸了下巴,青衣宫女也被按着夺动手中短刃。
“呵~”脖颈处,轻笑声撩人,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廓,热意自耳廓染红满身,贺锦书原地石化,身后的蓄势待发的手模糊颤抖,
她猜对了!
“掌印大人......”
“死不了,真到性命垂死的时候,自有人脱手。”
刀光刺目,三人打得难舍难分,
“嗤!”
陆言卿心中腹诽,挑眉,不紧不慢给杯中续上茶水:“你是哪宫的宫女?本县君见你面熟得紧。”
能做的她都做了,明日如何全凭天意了!
“我怕疼得很,能不能看着惨痛,但不伤关键之处?”
陆言卿朝连翘使了个眼色,表示她一会儿跟紧了。
前几次贺锦书的不天然,是因为她靠近!
像心机狡猾的狐狸,又像口腹蜜剑的蛇,
“还请掌印大人......”
狐狸眼剜着贺锦书,她磨牙:“你就不怕我脚滑,撞刺客刀刃上死了!鬼域路上拉你作陪!”
“拿来!”
他凤眸微眯,调侃地哼了一声:“先求,本掌印再考虑。”
闲逛到陆言卿面前,薄唇扯了扯:“县君跑得还挺快,就是不知能不能跑过獒犬。”
柳眉微皱,透出一股子委曲,
“您看了千万别急......”
趁着内侍将连翘缠住,青衣宫女阴沉着脸从袖中拔出短剑朝陆言卿冲去,
皇后想用她惨痛的模样震惊天子,让天子认识到皇贵妃一派的张狂,
陆言卿松了口气,撑着围栏喘气,
“怕!为何不怕,”
本来凶神恶煞的贺锦书,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怕女人!
“贺锦书!”
睨着贺锦书转动的喉结,她狐狸眼半眯,眸底闪现一抹暗色:“话我只说一遍,掌印可听好了,”
环在胸前的手不动声色移到身后蓄势待发,
贺锦书背动手落拓地从墙后呈现,批示锦卫将三个刺客扔进诏狱。
她抬眸直直望着贺锦书,眸光微闪:“贺锦书,你不会晤弱者不救吧?”
青衣宫人引着她们越走越偏,两个内侍捧着碗碟从游廊劈面走来,
明日受皮肉之苦是在所不免的事,
他才不是那些色令智昏的人!
“那好吧......”
“陆言卿,这才刚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