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贵妃和宋家定然不会放过她!
第一日新妇需同夫君一起给公婆敬茶,同叔伯姑子赠礼,
陆言卿这个该死的贱人!竟将她逼到两难的局面!
“又或许是二妹受人调拨,感觉我碍眼?”
“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跌坐在地上的陆言姝揪住胸口衣衫,眼泪含在眼眶打转,一副被算计的悲苦模样,
究竟是谁在背后帮她?
“昨日刚大婚的你,为何会在这里?莫非是嫌弃自家夫君体弱,与宋家闹翻了?”
“灭火动静不小,娘娘派人去祠堂一问便知真假,”
水榭外,陆言姝的诘责锋利,仿佛受了天大委曲普通,
陆言姝咬着下唇,回嘴的话如棉絮堵在喉间,
面对皇后的诘责,陆言姝僵着身子,
母亲的意义,是让她哑忍认下?
可陆言姝却仿佛忘了,这些年她被蒙在鼓中,将她当作眸子子普通护着,
掉脑袋的欺君之罪与宴会失礼的斥责比拟,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臣女与长姐一时贪玩儿,还望皇后娘娘莫要活力,”
“还是说,mm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心虚而至,才感觉我想抨击你?”
长睫扇动,露处眼底未减退的怠倦血丝,她将被棉布包裹的双手伸到皇前面前:
新嫁娘嫁进夫家的前两日不出门是大成官方商定俗成的事。
“昨夜臣女失手打翻灯油,几乎烧了祠堂,”
陆言卿哑声应对,冲着皇后跪下,
陆言姝眼底的阴狠一闪而过,当即双膝跪地认错,笑的灵巧奉迎:
“大成礼律,服舍违式当鞭挞五十,二妹私穿县君冠冕已是违律,臣女自幼受娘娘教诲,深知礼法的首要性,又如何会不知轻重拿礼法开打趣。”
为求万全,她请贺锦书将她送到陆家祠堂,从陆家祠堂直接进宫。
“两姓联婚岂是儿戏,你既然同意了这门婚事,为何又出尔反尔,与夫家有嫌隙当请父亲出面调和才是,又是谁不知轻重将你带进宫中?”
又或者是寻个来由敷衍畴昔,将假扮陆言卿一事说成姐妹之间的玩闹?
可婚书商定的新娘便是陆家嫡次女!如果说破,替嫁一事便再也瞒不住了!
“混闹!谁给你们的胆量在本宫宴会上故弄玄虚?”
抬手翻开额前垂坠的碎发,白净肌肤上,铜钱大的青紫色肿块触目惊心,
“二妹这话可真是让民气寒,你与我是同父同母的双胎姐妹,是世上最亲的人,只要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又为何关键你?我疼你还来不及,害你做甚么!”
“除开这个,我另有一个题目想请二妹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