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细地为她拭去身上的水滴,那每一寸柔滑的肌肤,都让他忍不住想上去悄悄咬一口!
“嗯!”她点点头,只要他想做的,她都承诺,无前提承诺。
“李王,我送给你的,不但仅是一支笔――”她抱着他的脖子看着他说,“我但愿,你永久把这支笔握在手内心,就像把我捧在手内心一样,好吗?”
看她说得这么轻松,仿佛是不费吹灰之力获得的,但是,他很清楚,如许的羊毫是不成多得的,他曾经有过一支比这个小一点的象牙羊毫,也是别人送的,但是,他转送给了别人!
“也不对,我送的东西很特别,不是普通的东西――”她提示道。
那么,既然挑选了爱,就深爱,如果不爱,判定分开!
“呵呵,别让我猜了,李王很笨的,丫头电影,明天尽玩虚的,玩弄李王――”他坏笑道,“一会儿看我如何打你的屁。。屁――”
他谨慎翼翼地拿起来,细细地打量着。
世人多数晓得这首诗是写六月的西湖旖旎风景,荷花竟放,而实际上倒是寄寓了苏东坡初遇王朝云时为之心动的感受。王朝云,她天生丽质,聪慧灵慧,能歌善舞,因家道清寒,自幼沦落在歌舞班中,虽混迹烟尘当中,却独具一种清爽洁雅的气质。
“丫头――来――”他悄悄地拉过她的手,然后垂怜地看着她,“你太美了!在李王眼里,你就是这个天下上最斑斓最斑斓的女人,只为李王一小我绽放的斑斓女神!我爱你!”
他也传闻过,当代的文人骚人,兴之所至的时候会在美人的身材上题诗作画,那是最早的人体艺术。
“不对,不对,我不送阿谁,太没新意了!”她点头说道。
“李王,闭上眼睛――”她把盒子藏在身后,对他说。
她洁白的肌肤,美好的曲线,必然会是最斑斓的载体!他要在她的身材上留下最斑斓的字符!跳动的字符!
比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更斑斓,更成心义!
“你买的?”他不成思议地问道。
看着脸上身上仍然挂着水珠子的丫头,他真想抱起来好好狂吻一通!
“哦?甚么东西?”他很猎奇,丫头竟然会给他送礼品,那会是甚么样的礼品?!
她强忍着羊毫在皮肤上运走带来的痒痒的感受,然后感受着李王每写一笔的力度。
“不过,我得用特别的载体,而不是纸――”
“你猜猜……”她奥秘地笑着说。
“来,坐好了,宝贝儿――”他抱着她来到了那张太师椅上,那是他事情累了,躺在上面歇息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