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城冷冷地看着此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郭公公,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想来那郭公公早就死在苏倾城的眼神利刃之下了。
喉咙一麻,紧接着便是硬物入喉的声音,郭公私有些大惊失容地看着主位上已经规复安静的苏倾城,他伸脱手指想将方才吞下去的东西给抠出来,但是任凭他如何样抠都只是将方才喝下去的茶水给抠出来。
“六王妃饶命啊!主子只是一时嘴贱并不是至心冲犯六王妃,更不敢教唆六王妃和皇后娘娘之间的干系啊,求六王妃开恩。”
抠了好久都没有抠出来,郭公私有些绝望了,但是一听这药是六王妃特地弄来的想到她必定会有解药,当即便再次跪倒在地向苏倾城求要解药。
没有理睬他的哀嚎,苏倾城只是面无神采地盯着他的双眼,冷冷地提示他本日前来六王府的目标。
嫌恶地看了一眼郭公公,苏倾城冰冷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
“皇后娘娘明日在御花圃里设席,聘请宫里各位娘娘和三王妃、六王妃及二位侧妃前去一聚。”
想来这六王妃方才也是一时气急以是才会这么有魄力,谅她一个不受丈夫宠嬖的弃妃也不敢真的跟皇后娘娘作对的。
“你给杂家吃的甚么?”
“杂家,杂家方才只是一时讲错,六王妃又何必当真。”
“你不消白搭心机,那药但是本王妃好不轻易才弄来的,专门用来对于像你如许狗仗人势的主子的。”
郭公公轻咳了两声,有些不天然地看向苏倾城,嘴里的话说的也不太顺畅:
“解药呢?六王妃,主子求你了,你就把解药给主子吧,主子还不想死啊。”
“皇后娘娘邀约,可晓得所谓何事?”
“郭公公这是做甚么,你但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本王妃只不过是一介小小王妃可不敢受你这么的大拜,良辰还愣着干甚么,还不从速将郭公公给扶起来。”
“讲错?讲错便能够狗仗人势,讲错便能够随便安排皇后娘娘,郭公公这一声讲错但是说的太太轻巧了些?本王妃固然一介女流之辈可也晓得父皇最看重家庭敦睦,你这等狗主子竟然胆敢教唆本王妃和皇后娘娘之间的婆媳干系,又岂会是讲错二字就能乱来过的!”
“是,老奴这就去筹办马车。皇后娘娘一贯贤能淑德母范天下,定然不会包庇这狐假虎威的下作主子。”
郭公公此时再也没有来时的放肆气势,低头沮丧乃至有些绝望的跌坐在地,将皇后娘娘让他来的目标一口气说了出来。苏倾城双眸锋利地看向地上的郭公公,然后才一脸凝重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