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均德看看孙月茹的身材：“对的，必定是对的。”
“杀鬼子，杀鬼子，杀鬼子啊！”
有的没法爬，就抱着木头向前打滚！
这是一处山谷，一眼看去，统统房屋都是新的，用木头搭建而成，四周用带刺铁丝网拦起来，只要一个出入口。
刘远华利诱地问：“老程，你说，上校把我们放在这练习，有甚么深意吗？为甚么不在申城郊野练习，能帮忙淞沪会战啊！”
程均德安排功德务以后，与刘远华一起，带着一个班的兵士，拉着一马车银元箱，前去“女子偷袭营”，代表岳锋看望她们。
有的跌倒，又爬起来，扛起木头又向前冲！
孙月茹有点惊诧，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热忱，想抽回击，但程均德握得非常紧。
孙月茹扫了程均德一眼，道：“走吧，到第二个练习场。”
程均德道：“那彪子，就爱吼‘铁天柱上校的号令重如泰山，必须一丝不苟地履行，违者杀无赦’。他不在，真有点不风俗。”
（兄弟们，急需保举票，变成枪弹打鬼子，拜谢）
程均德嘿嘿一笑，回过甚来，低声说：“好感罢了，好感。”
她们满身泥浆，筋疲力尽，踉踉跄跄，明显已到极限。
刘远华笑道：“宋大彪与你是最后跟上校的人，说说，上校到底是甚么人？”
说话间，快到“女子偷袭营”的营地。
刘远华打量孙月茹一下，见对方黑了，变得非常健壮，精力状况极佳，神采奕奕，魅力倍增。
刘远华道：“孙营长，我们不动，请出来。”
有的颠仆，实在没法起来，就拖着木头向前爬！
女兵们眼睛血红，泪水洒落，但仍然咬着牙关，呼啸不断。
程均德打了一个寒噤，不敢再说话，这个“往死里练”，实在是太狠了，何况，这是一帮女人。
暗哨说：“你甚么时候熟谙的孙营长？”
在他眼中，孙月茹的健壮发黑的身材，对他很吸引力。以是，他眼中的火花越来越多，灼灼发亮。
孙月茹淡然道：“只要没死，就往死里练！”
俄然，几声枪响，打在他们前面，差点打中脚指。
刘远华一看，恰是炮艇上那三名女子之一，便笑道：“孙营长吗，我是刘远华，铁上校的亲信。”
孙月茹回身对草丛挥手：“姐妹们，铁上校派代表来看我们，你们好好巡查，我带他们去练习园地。”
他不由暗中欢畅，晓得对方完整走出心灵暗影。
程均德道：“兄弟，我也不明白，但是，上校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的；就算看起来错，最后还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