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时,他对宋夫人笑着说:“打令,我明天早晨做了一个可骇而甜美的梦。”
这股香他熟谙,是陈曼丽的。
宋夫人拍拍胸口:“可骇的恶梦。瞎扯,哪有第十九层天国?”
其他三女齐声道:“就是,就是!”
这时,白秋燕、李香兰、安纳贝尔冲出去,簇拥在岳锋身边,搂手抱腰,非常亲热,同时叫起来。
安纳贝尔傲然说:“不滚,这是锋哥的房间。”
“我来,我来,我又不是大少爷。再者说了,你是大族蜜斯,我可攀附不起。”
陈曼丽猛地扑到岳锋怀中,叫道:“我不管,我只要你。”
李香兰体贴肠说:“我来奉侍锋哥,我最细心。”
陈曼丽密意地说:“你就是世上最高最俊最有才调最强大最有魅力的那棵树。”
不对,仿佛是我赢了。
戴笠大喜,赶紧说:“我替兄弟们感激校长。”
处理了幸运的烦恼,蒋校长表情大好,问:“铁天柱有下一步行动吗?”
最后得知动静的蒋校长,他罕见地睡到早上八点才起床。
蒋校长哈哈大笑:“铁天柱来了以后,我做了好几次好梦!”
“唉呀,你真坏,偷看别人。”
宋夫人惊诧:“甚么梦既可骇又甜美?”
岳锋笑道:“还说没吻,‘不打自吻’了吧。”
宋夫人猎奇地问:“无头鬼是谁?”
她大胆地,又吻了岳锋的嘴唇:“好好闻闻,是不是初级胭脂。”
白秋燕紧紧搂住岳锋的胳膊:“我只听锋哥的。”
蒋校长猜得不错,土肥原贤二连夜分开申城,灰溜溜往东北去了。
岳锋起床,陈曼丽赶紧奉侍他穿衣服,筹办好洗漱用品。
想了想,他仰天大笑。
安纳贝尔大胆地说:“锋哥,你娶七个美人,礼拜一到礼拜七,一天一名。”
陈曼丽气得满身颤抖,怒喝道:“小妖精们,毛都没长齐,也与本蜜斯争男人,滚蛋,滚蛋,都给老娘滚出去。”
戴笠高兴地说:“校长,‘老土’的参谋长,头颅被砍下来了,送到军统,验明正身,肯定无疑。”
岳锋放声大笑:“你们还年青,情窦初开。听好了啊,明天的演出会结束以后,你们很快就会成为名流,国际名流,到时候,寻求你们的好男人,从嘉峪关排到山海关,任由你们遴选。”
他极恨土肥原贤二,但做为老敌手,做为同业,他非常佩服对方,也非常特别极其恨不得他早点死。
戴笠赶紧说:“校长深谋远虑,不,高瞻远瞩,我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