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巨响,虚掩着的门板豁然大开,谨欢气鼓鼓的呈现在门口。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眼看就要落下来了。
只要她本身晓得现在她是多么的不舍得这身戎服,脱戎服就跟剥皮一样痛不欲生。
“他是你的直部属属,得遵循法度来。”
赵参谋长拜别的脚步没有停,临出门还把门带上了。
谨欢把一旁黑着脸的太子爷当作氛围忽视掉,只顾得挺直了小腰自告奋勇。
房间内就剩下伉俪两个,谨欢心中肝火更盛,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太子爷面前。
心旌泛动了一番,太子爷把心沉下,虎着脸:“不可,太伤害!”
“法度,法度有那么首要吗?”
赵参谋长说的每一个字谨欢都听清楚了,谨慎脏扑通扑通乱跳。
空有一腔热血,却被太子爷给禁止了,她内心无助又煎熬,几欲抓狂。
谨欢急了,迎上去,一脸不忿且非常不解的看着赵参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