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木较着也没了睡意,坐在火边用衣服擦拭着瑞士军刀,闻言抬眸,目光沉寂如水,“应当是,他们说话中能够判定绑架连心的那一伙强盗极有能够已经先分开了。”
言谨欢是个说一不二的脾气,说了能行,哪怕是咬着牙爬也爬到目标地,择木固然心疼她,但是瞥见她倔强的模样,也不好再说甚么,抬腿又往前走,这一次他决计放慢些脚步,以便于她能跑得不那么喘。
择木见她埋没才气还行,就钻进另一个方向的树林。
言谨欢不懂这些,择木说甚么,她就做甚么,两人不敢在树下待太久,猫着腰往远处更麋集的树林钻去。
言谨欢惊骇起来,“那连心他们会不会也分开了?”
择木跑的很快,言谨欢的体力有些自称不住了,她喘着粗气握动手枪,上气不接下气的跟在前面,穿过一片红豆杉,两排长长的混乱的足迹在林子里狼藉的漫衍。
“嘭嘭嘭,”持续几声清楚的枪声在远处的林子里乍响。
“戍守这么周到,我们如何办?”言谨欢严峻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