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夜夜相思,苦不能寐。
不妙,实在不妙!
本来吧,看到一穿戎服的大男人进了夜场,内心挺鄙夷的,丫的,披着某皮的狼,穿戴戎服还敢进夜场,这不给泛博甲士弟兄们争光呢嘛。
混乱了……谨欢好悔怨啊,这都甚么姐妹儿啊,如何把她火坑里推呢。
往那一杵,贝勒爷也是货真价实的高富帅,但是他那奥秘兮兮的模样,总让人感受他此人透着几分痞性。
那闪动流浪的霓虹灯光落在他身上,没有把他衬着的迷离,反而成了他的烘托,显得他更加姿势矗立,冷酷不凡,却又玉树临风。
连心反应冷酷,面无神采的听着。
夜场散了,连心尾随追踪,妖孽男诚恳跟她作对,三下两下就把她抛弃,钻到车流里便找不到了。
“真是邪门了,你说你们俩妞儿作为我煞费苦心养肥的窝边草,如何都跟班戎的扛上了,你们对得起我这只呕心沥血的兔子嘛,我多冤哪我,真便宜了那群野狼了……冤死了我!六月飘雪,也没法陈述我的冤情。”
把连心气的呀,恨不得立即找一块豆腐撞死!
连心童鞋只好就势遛着台阶走了,全场轰笑。
哪知,她就那么坐着,媚眼弯弯无穷含情的和妖孽男对视,那妖孽男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气场空前强大的微微启唇:“蜜斯,请自重!”
连心童鞋,就忍不住那双眼睛一向瞄着他转悠,越看越扎眼,那眉眼儿,那神情,详确看来,竟然是精雕细琢的,真特么妖孽!
言归正传,谨欢不打草率眼,跟审判似得忙活开了:“连心童鞋,阿谁妖孽男姓甚名谁,还不从实招来……”
把心一横,谨欢豁出去了,挺着小胸脯大义凛然的说:“成,为了你,两肋插刀,说吧,你看上谁了,咱新欢组合里应外合,把他拿下!”
她这赤果果的勾哄行动,引发全场沸腾,统统人都盯着……一刹时,这两小我就成了全部夜场的核心。
好几个女人想往前靠,都吃了瘪,了局还不及连心。
有男人赶快过来得救,很大声的说了句:“呀,老婆,你把这男人当作我了呀,哎呀,快点返来吧……”
进夜场干吗来了,这男人们普通都心照不宣,可他,就这独一份儿。
她是这夜场里的明星,多少男人垂涎却沾不到边儿。
反手勾住了这妖孽男的脖子,唇角挑起不屑,如何地,姑奶奶还就跟你较上劲了!阅人无数,无数人拜倒在石榴裙下,还怕礼服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