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咱开门见山的说吧,你找我来看病,并非是你说的高人没找到你做恶梦的启事,而是你压根就没再去找他。”
和我有祖训一样,小黑也有行规,不算无财之卦。
怪不得都说不是素颜的女人信不过,阿妹和莉莉的素颜一比,底子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我问小黑,我那里来的血光之灾。
阿妹进门看到小黑,问我是不是有客人,要不她出去等会。
阿妹公然没有取出钱来,她取出一把手枪,把枪口对准了我。
不过我也挺难了解小黑的,他勾搭女人特轻易,仿佛就没有哪个女人不上他的套,每一次小黑还特用心,恨不得把心挖给人家,可恰好每一次分离都很快。
我当时内心的确有一万只草泥.马在疾走,谁能猜到一个看起来弱不由风的女人,手提包里随身带着一把枪?
两口下肚,小黑奥秘的跟我说,晓得兄弟为甚么明天来找你喝酒吗?
我指了指门诊的门,跟阿妹说请回吧。
废话,之前你小子光给我算鸡毛蒜皮的事情,给你一块钱我都感觉亏。
好家伙,阿妹一口气从两千涨到五千,真是有钱。
听到我的话,阿妹脸上变了,她有些镇静的问:你如何晓得的?
阿妹用力吸了两口气:好大的药味,许大夫你是不是都筹办好了,快些把我这纹身消了吧,今晚就能睡个好觉了。
我说阿妹你这病我治不了,还是另请高超吧。
如果别人跟我说这话,我早就一巴掌打的对方找不到北,但是小黑的话我信,不但仅因为他是我兄弟,还因为他是个算命先生。
我现在想明白了,阿妹之以是大风雅方的承认本身做过鸡,恐怕是用心让我以为她是这一个直率的人,前面就算撒了谎,我也不会思疑。
就在我们两个找不到话时,门别传来了脚步声,我转头一看,阿妹来了。
我想了想,比来一起待过的女人,也就莉莉、谢芙和阿妹三个,莉莉守寡,谢芙有夫,都是洁净的,小黑口中的不洁净女人,也只要混过风尘行当的阿妹了。
和大街上摆摊看手相,自称半仙的那些江湖骗子不一样,小黑是有真才实学的,他师承天津铁算盘满占先生,别看年纪悄悄的,在算命先生这个行当里,辈分高的吓人。
我把阿妹的事一五一十的奉告了小黑。
我把酒瓶往桌子上一甩,怒声打断了小黑的话。
“我说强哥,之前你都给一块两块的,此次如何这么风雅?”
我说你又被女人甩了,到强哥这抱怨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