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咱开门见山的说吧,你找我来看病,并非是你说的高人没找到你做恶梦的启事,而是你压根就没再去找他。”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出了一身盗汗。
我一向思疑小黑是不是那方面不可,要不是碍于少郎中的祖训,我都想给他开点壮阳药吃了。
小黑喝了一大口酒:强哥,这个社会就是个大染缸,内里的人多多极少都会染上如许或者那样的色彩,民气难测,你不能太仁慈,当初若你要心狠一些……
我从兜里取出一张毛爷爷,拍他手上,乐的小黑不轻。
不管是浅显的大夫还是我们少郎中,都要对症下药,一旦胡来,师父的死就是我的了局。
我把阿妹的事一五一十的奉告了小黑。
小黑收了钱,掐指一算:哥,你比来是不是沾女人了,还是那种不洁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