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许,那我们就一起进宫,看陛下如何说。”
当他们达到景文帝的御书房时,大皇子和三皇子竟然都在。
“不可,我不放心他们两个,我要亲身请旨带兵前去。”
“目前只收到了一份飞鸽传书,说是我们的人都被带进了边城大牢。”
沈侯爷说着,立即递出一张飞鸽传书的纸条,景文帝一眼便认出,那是沈律行的字。
“倒是大皇子口口声声非说是沈家图谋不轨,不知大皇子可有甚么证据?”
此话一出,云恒和沈侯爷顿时闭了嘴,而大皇子还想争,却被景文帝俄然打断。
“这些东西代价不菲,并且目标太大,我担忧……”
与此同时,镇北王府,沈侯爷也收到了砚书送来的飞鸽传书。
“依我看,不如让熙和带人畴昔,大不了,到时候我们多派些人手跟着。”
字条上对于他们遭受刺杀以及借兵剿匪的事情写得明显白白,至于其他的,倒是没有了。
“回禀陛下,犬子他们刚上万福山,就碰到了山匪反叛,犬子重伤,臣的儿媳也受伤险死,他们是不得已才向边城城守借的兵,还望陛下明察。”
“也罢,既然你们争论不下,就让老三去吧,趁便再调查一下昭阳的事情。”
“外祖父,何事如此镇静?”
公然,就见风丞相快步走到他的身边,悄声说道。
大皇子冷冷瞪了沈侯爷一眼,然后躬身请命。
大皇子惊怒交集,“甚么?这么多人,莫非都是废料不成?”
“以是说,现在必须派人禁止他们进京,这一次,势需求用尽尽力,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返来。”
云恒有些看不下去,躬身施礼上前。
风丞相点头,大皇子方才松了口气,就听风丞相猛地感喟。
“父皇,儿臣也想去看看当年昭阳被人抓走的处所,不知可否让儿臣带兵前去?”
“甚么?他们如何敢?”
“竟然是如许,那行儿他们此行岂不是非常伤害?”
沈侯爷眉头狠狠皱起,云恒见状,仓猝替他的大儿子请命。
现在环境还未明白,他不能打草惊蛇,不然,只会给沈律行他们增加伤害。
大皇子怎会让他如愿,立即站出来禁止,几人你来我往,惹得景文帝一时有些头疼。
慕挽歌皱眉,“夫君的意义是?”
沈侯爷感觉不当,但两小我争辩半晌,谁都没法压服谁。
大皇子目睹景文帝的态度有所松动,仓猝出世提示。
固然心中不悦,但大皇子也晓得,风丞相之以是如许做,必然是出了甚么大事。
“大皇子此言差矣,徐女人认亲的时候,如果没有沈世子插手,只怕现在她已经成了真正的昭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