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徐昭昭,柳贵妃就恨得牙痒痒。
“老三,朕和律行不能喝酒,你替朕多喝几杯,权当是对你粗心的惩罚。”
柳贵妃自问,不管是她和景文帝还是三皇子,对徐昭昭可谓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景文帝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以及喜色已经全数消逝,刚一进殿,就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可贵欢畅,景文帝脱了外袍坐在首位,恐怕世人拘束,非常随便地号召他们。
母女之间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从慕挽歌小时候一向说到现在,直到内里禀报,说是景文帝等人来看,她们二人才堪堪停下。
沈家如何对待慕挽歌的,柳贵妃早在前次滴血验亲以后,就派人刺探过了。
柳贵妃笑呵呵地将世人迎进大殿,不过并未给他们拿酒。
景文帝勾唇看他,“哦?那你筹算如何办?”
慕挽歌见柳贵妃自责,仓猝安抚。
慕挽歌深深叹了口气,“她本就是大皇兄和皇后那边用心找来代替我,乃至是搞垮沈家的。”
“罢了,那就听宝贝女儿的,换茶水来总行了吧。”
“本来,当得知她不是你的时候,母妃还想着,看在她给母妃和父皇带来那么多欢愉的份上,认她做干女儿也是好的。”
“此次的事情也算是给我们提了个醒,今后,可必然得擦亮眼睛。”
柳贵妃都已经用性命矢语发誓了,他另有甚么好说的,便将本身对于解毒的设法简朴与她们说了一遍。
“多谢父皇,只是父皇,儿臣现在一听到徐昭昭的名字都感受恶心,儿臣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听到他的体例与本身的差未几,慕挽歌立即点了点头。
沈太医天然不会回绝,慕挽歌见他点头,便又说道。
“行了,不说这些烦苦衷了,说说你吧,在沈家过得如何?”
比及沈太医分开以后,柳贵妃再次红了眼。
听她问起沈家,慕挽歌脸上闪过一抹淡淡的笑容。
“明天是个好日子,爱妃,有没有被朕备酒?朕要与老三和沈爱卿小酌几杯。”
沈太医有些难堪,柳贵妃见状,也跟着开口。
“何况女儿现在但是镇北侯府的世子妃,有了夫君的撑腰,再也不会有人敢对女儿如何。”
“再说统统都是临时的,等熬过这段窘境,我们再庆贺也不迟。”
“只是他们如何都没想到,我竟然就是您的昭阳,估计也是看实在没法对沈家再做甚么,才会将锋芒指向三皇兄的。”
柳贵妃笑盈盈地奉上茶水,“茶水管够,陛下请吧。”
原觉得景文帝会再说些甚么,谁知,他竟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