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在一旁说道:“和大人一贯如此,长于交友各方。纪大人,你今后与他打交道,也很多留个心眼。”
纪晓岚苦笑着摇了点头,说道:“热烈是热烈,可这热烈背后,也藏着很多费事啊。方才那些人,有的是至心来贺,有的却不晓得打着甚么主张。这朝堂之上,民气叵测,实在是让人防不堪防。”
乾隆听罢,心想“这纪晓岚常日很少奏本,明天是如何如此新奇,他倒是有奏本了”。因而说道:“呈上来!”
纪晓岚看着书画,不由笑道:“这和珅,倒是会做人。不过,这礼品收下轻易,今后怕是还得还他这小我情。”
纪晓岚哈哈一笑,摆手道:“刘大人放心,我自有分寸。”
“第二,刘墉他妄图政绩。在微臣与他一起查验天下大旱的时候,他不分日夜、日夜劳累,在所过之地不但单留下好名声,还给本身积累了很多政绩,给他本身的宦途铺平了门路。”
乾隆见纪晓岚如此对峙,心中有些不耐,便说道:“纪昀,你本日所言,朕已记下。若刘墉真有不当之处,朕自会措置。若无实据,你便不要再胶葛此事。”
纪晓岚起家直起腰板说道:“微臣参奏协办大学士、太子少保、吏部尚书、工部尚书、都察院左都御史、三通馆总裁、尚书房总徒弟刘墉刘崇如!”
“陛下!臣还没有奏完呢,如何就不让臣说话了呢?”纪晓岚问道。
“刘大人,你如何来了?”纪晓岚笑着问道。
和珅用心放慢脚步,等纪晓岚走到跟前凑上去,伸出大拇指说道:“短长呀,纪大人,你这招真短长!‘铁齿铜牙’,就连皇上都说你‘铁齿铜牙’,你明日早朝得谢恩哟,纪大人!”
纪晓岚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大人过奖了。刘大报酬人朴重,一心为国,在朝中本就该有呼应的声望。我不过是借这个机遇,让大师更清楚地看到刘大人的功劳罢了。”
刚把一众官员迎进客堂,分宾主坐定,就有一名年青官员起家,满脸堆笑地说道:“纪大人,您本日在朝堂上的应对,实在是让我等长辈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一番说辞,既奇妙地化解了难堪,又尽显大人的才情敏捷,不愧是我朝的大才子啊!”
纪晓岚还想说甚么,乾隆理也不睬他,起家走了。众官员纷繁躬身施礼,退出了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