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岳震山吼怒一声,声音在疆场上回荡,充满了被偷袭后的屈辱与不甘。他用力勒住缰绳,稳定住吃惊的战马,伸手一把将嵌入头盔的箭拔了出来,狠狠掷于地上。现在,他的胸膛狠恶起伏,如同一头被激愤的雄狮,恨不得立即冲上前去,将单雄信等人撕成碎片。
羽箭离弦,只听“嗖”的一声锋利吼怒,仿若划破长空的惊雷,直直朝着岳震山射去。这一箭,凝集着谢应登的高深箭术与实足力道,速率快如流星赶月,顷刻间便穿越了两军之间的间隔,眨眼便到了岳震山面前。
“计议甚么计议!”岳震山不耐烦地打断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日一早,我便出城迎战,定要让他晓得我赛张飞的短长!”
周王城内,岳震山也获得了单雄信雄师压境的动静。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家来,瞋目圆睁:“好你个单雄信,竟敢来犯我周王城!看我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他的声音如洪钟般清脆,在全部营帐内回荡。
岳震山心中一凛,他晓得单雄信绝非等闲之辈,如此平静自如,必然有所依仗。他不由踌躇了起来,手中的长枪也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