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程咬金这个名字,罗成从未听闻,只道是个有些本事却又带着草泽气味的人物,但现在竟敢与燕云十六骑叫板,倒是让他起了稠密的兴趣,心中涌起一股激烈的斗志,想要会一会这个程咬金,看看究竟是如何的三头六臂,能如此胆小包天。
罗艺微微抬开端,看向本身这个豪气逼人的儿子。罗成自幼技艺高强,天赋过人,在燕州军中早已申明远扬,是他的得力臂膀。现在见罗成主动请战,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又有些许担忧。这一战关乎燕云十六骑的威名,更关乎燕州的颜面,不容有失。
罗成纵马缓徐行入虎帐,所到之处,兵士们皆不自发地挺直了脊梁,投以畏敬与崇拜的目光。那股与生俱来的豪气与自傲,仿佛是一轮骄阳,让世人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被其吸引。一时候,全部虎帐中唯有那清脆的马蹄声和白马银枪的身影,成为了世人眼中独一的风景,仿佛时候都为其停驻,画面就此定格,留下这震惊民气的一幕。
一旁的罗艺面色阴沉似水,手中紧握着那份战书,上面的笔迹张狂而自傲,仿佛带着应战者的桀骜不驯与必胜决计。“来者是魔王十六骑,为首的名叫程咬金,听闻是从远方而来,一起势如破竹,现在这战书已下,是对我燕云十六骑的公开鄙弃。”罗艺的声音中透着压抑的肝火,在这营帐当中回荡。
燕云十六骑好像从天国深渊踏出的魔神之军,他们肃立时,便是一座巍峨险要、不成超越的玄色山岳。每人皆身披一袭黑袍,那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夜枭振翅,披发着奥秘而伤害的气味。质地非丝非麻,像是被无尽硝烟与鲜血感化过的特制皮革,坚不成摧,又似黑夜的帷幕,将他们的身形藏匿于暗影当中,仅暴露一双双冷冽如冰原孤狼的双眸。
营帐内,氛围凝重得仿佛能滴下水来。罗成一袭白衣劲装,手持银枪,身姿矗立如松,方才踏入帐中,便听闻了那令人震惊的动静——有人递来战书,公开应战燕云十六骑。他那如寒星般的双眸刹时瞪大,眼波流转间尽是难以置信与浓浓惊奇。
罗成嘴角微微上扬,暴露一抹自傲的笑容,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般光辉,却又带着让人不容小觑的凌厉。“父亲放心,儿定当尽力以赴,让这魔王十六骑晓得,我燕云十六骑的威名绝非浪得浮名!”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在营帐内反响,让在场的将士们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与信心。
每人背负着一张铁胎硬弓,弓身幽黑泛光,雕镂着古朴而奥秘的纹路,似是某种陈腐的图腾,又像封印着无尽的杀伐之力。弓弦紧绷如钢丝,手指粗的利箭搭在其上,箭羽乌黑发亮,呈流线型向后展开,一旦离弦,便如玄色闪电般贯穿长空,收回锋利的吼怒,能等闲扯破氛围与仇敌的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