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恰好,没人打搅,又没烦恼,乐得安闲!
此时正值腐败时分,鄙谚说腐败时节雨纷繁。气候阴沉沉的,气温倒是变态的高。
王姨娘晓得了那些事,更是乐得忘乎以是。每日里对待沈从嘉更是殷勤,使出身上的统统狐媚手腕,想乘着这个机遇,完整捕获他的心,如若不可,起码能和丁姨娘普通,怀个身孕也是不错的。
她只不过是丁颦儿身边的一个二等丫头,她那里晓得丁姨娘的苦衷。
红袖也把顾青莲受萧瑟的八卦说给丁颦儿听,本想在主子面前讨个欢心,谁料丁颦儿却出奇的沉着,并没有她设想中那么的欢畅。
“姨娘,您先别急。”芙蓉顿了顿,环顾了四周确保没人偷听后才放开胆说道:“姨娘,您听了可千万别起火啊。”
第二日傍晚,丁颦儿带着芙蓉早早的在花圃的凉棚里等着。
芳馨传闻顾青莲要出去,便提示道:“少奶奶,本日气候变态,一会怕是要下雨。”
“那他去了那里?”丁颦儿盯着芙蓉,一脸的焦心。
一早,芙蓉便被丁颦儿打收回了府,去外间探听何克明比来的行迹。
红袖的八卦嘴已翻开,话说的也很纵情,一时半会哪能愣住,丁颦儿听得烦躁,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去大门口看看,芙蓉返来了没有?”
丁颦儿端着茶碗半天没吭声,如有所思的盯着亭子边上一朵盛开的野花。
芙蓉出去也有大半日了,一向未见返来,丁颦儿在院中等的不耐烦,便想着去花圃里逛逛,叮咛下人,如果芙蓉返来了让她直接去花圃里找她便是。
丁姨娘眼睛瞪了她一眼,她的那点心机她早就猜出来了,厉声道:“说啊!”
丁颦儿现在的身孕已有近六个月了,身子愈发的沉,肚子里的小家伙看来也不是个省油的主,每日里在她的肚子里转动个不断,闹腾的她每晚都没法安睡。丁颦儿也老是神采倦懒,表情更是烦闷寡欢。
芳馨见拗不过,带了把伞,跟从着她来到花圃里。
现在是下中午分,日头没有中午时那么晒,毕竟才是四月初,到了下午风还是有些凉,丁颦儿便打发一个丫环归去拿件披风。过了未几会,芙蓉拿着披风,端了一壶茶水和两个茶碗神采仓促的走了过来。
红袖的话匣被主子打断,有点讪讪的回道:“晓得了,姨娘。”
丁颦儿虽是沈从嘉的妾室,但她深知沈从嘉对她则是无半点至心,而之前何克明是至心倾慕她,她的整小我,整颗心也都扑在他的身上,从她的内心深处来讲,何克明才是她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