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总管有话直说便是,墨轩能做到的自当不推让。”
“不管如何说,朕都对不起思烟和昀儿母子俩,朕当年犯下的错,此生此世或许都没法弥补了……”皇上眼中似有泪光闪动,脸上尽是哀痛之色,门外大雪还是飘着,丝丝冷风透过门和窗的裂缝吹进大殿,冰冰冷凉,就如同他现在的心一样,是一种彻骨般的酷寒……
“你的话太多了!”沈墨昀面无神采地说道:“本王一贯就不喜好有外人打搅,除了墨轩你见过有谁到本王王府里来?”
“好了,你要问的也问完了,没甚么事的话就先归去吧,本王另有事要措置。”
薛福海低下头,“王爷多心了。”
沈墨昀嘲笑了一声,斜睨着苏玲琅说道:“苏玲琅,你看人能不能不要只看表面?你莫非没传闻过道貌岸然这个词吗?”
“干吗?俄然这么严厉。”
“薛总管也跟着父皇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见过的世面多了去了,能够说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还多,您如果这么说可就折煞墨轩了。”
沈墨昀挑了挑眉,“莫非本王说错了吗?倘若你不是只看人表面的话,为何与冷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出要对他卖力这类话来?”
“对了薛总管,这大寒天的是去哪了?瞧您这风尘仆仆的模样,是有甚么要紧事吗?”沈墨轩见薛福海的衣袍和头发上沾了很多雪花,衰老的脸上被冷风吹得有些生硬,不由开口扣问道。
沈墨昀唇边勾起一抹嘲笑,语气中尽是讽刺,“担忧?怕是担忧他本身与安北国的名声吧!”
“薛总管客气了!墨轩另有事要出宫一趟,就不打搅薛总管办事了,告别。”沈墨轩淡淡说完,回身拜别。
薛福海低着头,安抚道:“皇上,睿王爷现在年青气盛,一时半会儿也没法了解,只要时候一久,老奴信赖,睿王殿下必然会明白皇上的苦心。”
“那你如许说的话我可就真的要去对冷檩卖力了哟!毕竟我曾经说过那样的话,人要言而有信,这是做人最根基的前提!”
“老奴恭送四皇子殿下。”待沈墨轩分开后,薛福海这才急仓促地赶往养心殿……
沈墨昀不悦地皱了皱眉,“本王是在跟你说端庄的!冷檩不像大要那般简朴,你最好不要靠近他。”
“是。”夜桦回声着走上前朝薛福海道:“薛总管,这边请。”
听着他们的对话,站在一旁的苏玲琅如有所思,如何感受沈墨昀和皇上相处得不是很和谐呢?可皇上看着慈眉善目,待人亲热,不像是那种自擅自利的君王,沈墨昀和皇上之间到底产生甚么事了,乃至于沈墨昀这么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