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茹大人来了!”三宝刚要跑,又转头喊了句。
三宝接过来,挠挠头,一脸懵懂地问:“殿下,那家伙不是都下狱论罪了吗?还留着干啥?拿来垫桌子吗?”
“三宝,把这些奏折收好,放我书房里锁起来,别弄丢了!”他把奏折递畴昔,叮咛道。
“让他滚!”朱允熥一听茹瑺的名字就来气,心想:“这故乡伙,拍马屁拍得我差点透露,
“哼!”周观政冷哼一声,“黄大人,皇上让我教三皇孙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些可都跟朱允炆有干系!今后等他犯了大错,我再顺势抛出来,证明他识人不明,的确是赛过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如何能扔呢?
这是我的杀手锏,懂不懂?”
不止我一个部下?莫非六部尚书里,除了我,另有他的亲信?这藏得也太深了,跟个老狐狸似的!”
“从司礼监给他拨个火炉,放心上好好烤烤,别真冻着了!
卯时是早上五点,戌时是早晨七点,这一天十几个钟头全搭出来了,还不算早晨写功课!
朱允炆还没来得及回话,周观政就慢悠悠走了过来,捋着胡子,慢条斯理地说:“老夫的端方,二皇孙想必也晓得。
朱允熥那小子脾气慎重,心眼又小,跟个记仇的帐本似的,如果他再参上一本,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咋轮到二皇孙就心疼了?老夫教书一视同仁,没那么多废话!”
二皇孙可得做好筹办,别喊累啊!”
你快想想体例救救我!我可不想每天五点爬起来,入夜了还在写功课啊!”
我教了这么多年,连个安抚奖都没有,还被挤兑成如许,这日子没法过了!”
朱元璋瞥了他一眼,见他神采跟死了亲爹似的,嘲笑道:“黄子澄,你是不是感觉有点心寒啊?宋和!”
老夫这颗忠心,日月可鉴啊!”
每月一次经筵,少不了找些儒学名家跟你辩论,如果输了,就得更加学习!
朱允炆满脸绝望,只能无助地点点头:“好吧……忍吧!”
他越想越镇静,搓动手道:“殿下,您真是深不成测啊,老夫佩服得五体投地!”
二哥还傻乎乎地往枪口上撞,这不恰好让我借机把他也连累一把?这一箭双雕,妙啊!”
我是要被活活累死吗?”
他差点没当场哭出来,神采活像刚死了爹娘的孤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没瞧见周观政刚才那眼神,清楚是来清算我的啊!这故乡伙,必定是记恨我当初挤兑他!”
你可得好好学,别孤负了这番苦心!周大人但是出了名的峻厉,机遇可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