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你过来!”燕龙宇回身朝季剪秋伸脱手。

“殿下。”思邪将令牌递给燕云昊。

“你父皇这一支现在只留你这一脉,他不会狠心杀你。本王目前想做的事只要一件,那就是为季家当年的冤案昭雪。”燕龙宇说。

“是!”

“王爷,不能再往前了!”一只手俄然拉住了燕龙宇的手臂,声音孔殷担忧。

“你觉得你很体味本王吗?”燕龙宇将她猛地拉近,听到江樱雪闷哼了一声,他微微偏头,薄唇一启一合,冷声道。

“她已经死了!”季剪秋的身后站侧重堆叠叠恍惚的玄色鬼影,“您千辛万苦走到这里来,脚下踩了这么多人的骸骨,您不能就此放弃。”

“我没有喝醉!”燕云昊猛地一抬手,扁着嘴看着燕龙宇,撑着桌子往他身边挪了挪,“王叔,虎毒还不食子呢是不是,我父皇竟然要杀我!要不是翊江刺杀你的时候身受重伤,我也不成能活到现在!”

终究登上山顶,燕龙宇看着阿谁放出灼灼光芒的金色龙椅,胸口的心脏狠恶跳动,吸引着他往前迈。他抚摩着龙椅的扶手,脸上挂着等候已久,得偿所愿的浅笑。他上前一脚踩在龙椅前的脚凳上。

“王爷。”俄然的声音让燕龙宇的脚步一顿,他转头看到劈面不知何时到来的季剪秋。她穿戴一身淡烟色纤语裙摇摇曵地,腰间系了一条像被寥寥青烟微薰过的浅紫色腰带,广大的袖口上绣着浅墨色雾化的蝶。她双手交叠在腹部,恭谨而痴望着他。

“您看。”江樱雪指着劈面季剪秋站的位置。

半人高的枯黄色野草的荒漠上,燕龙宇一身黑衣孤零零站着,他面前是大片的荒凉,没有一点朝气,就连远山也是乌黑的色彩,像是一口棺材,燕龙宇原地转了一圈儿,除了荒草还是荒草。

燕龙宇扭头看到江樱雪着一身浅蓝色男装,长发高高挽起,双眉微蹙,嘴唇紧抿,素手纤纤却有力地扣着燕龙宇的手臂。

“那你说,本王现在最想做甚么?”燕龙宇嘲笑一声,微微后撤,抬手卡住江樱雪的下巴。

“路上必然谨慎!”

“他竟然真的要我死!”燕云昊俄然嘤嘤哭起来,“我做了那么多,他向来都不必定我的政绩,每次不是‘你三哥毫不会向你这么莽撞!’‘还是老九让朕费心!’‘如果十二还在,就好了,我燕国也不会后继无人。’王叔,本殿竟然还不如那些死人!”

燕龙宇昏昏沉沉,固然尽力逼迫本身不要被销魂散丢失心智,还是难敌药效,坠入沉沉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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