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梧望着满天花雨,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接下一朵凤凰花,嘴角勾起一抹含笑。抬步决定往回走。
苏小梧耸了耸肩,嚼了嚼喝到嘴巴里的茶叶,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小冬……”没等她说完,他就点了点头,“放心,我会措置好,看在她热情照顾你的份儿上,我也不会虐待她,她想要的我会尽量满足。”
一扭头,面前闪过一抹银光,苏小梧眸子猛地瞪大,一支长箭劈面而来。
“月令姐姐,我们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姐姐您饶我们一次吧!姐姐,求你了!”小丫环伏在地上,拜道。
“爷交代今早晨任何人不得出房门,你们两个是如何回事?不但违背王爷号令,还在这里对主子说三道四,舌头不想要了是不是!”
一阵细风吹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混着花香不知从那边飘来,苏小梧身材猛地一僵,偏头目光超出围墙落在洛迦渊口中毗邻的苏小梧的院子。
“女人仁慈才宽恕你们的大不敬之罪,但法不成废,你们两个自行去领罚。”月令冷声道。
“女人,我送您归去。”月令扶着苏小梧往前走,抿着唇轻笑道,“女人这么晚出来该是为了‘偷香雅阁’的那位婢女?”
“随时。”
“碎嘴是府里大忌,妄论主子已是大过。”月令冷冷瞪着脚下的人,向左错一步,微微躬身道,“女人,对她们您筹算如何措置?”
苏小梧端着杯子喝了口茶,四下看了看。
“女人。”她悄悄扶住苏小梧的胳膊,手提着宫灯引着她往前走。走到玉轮门前的时候,苏小梧转头看了一眼,洛迦渊还保持着方才的行动,烛光下他一身乌黑染了淡淡的黄晕,暖暖的。
苏小梧眉毛一挑,这两个字倒是成心机,人常讨情深意重,情深似海,这‘情浅’二字又有甚么典故?
苏小梧绕过假山,站到月令跟前,朝她悄悄摇了点头。
“如何这么凉!”洛迦渊上前一步,握住苏小梧的手皱眉道,将肩上的披风脱下来系到苏小梧身上,揽着她往前走。
“你有客,我先归去了。”苏小梧悄悄吸了一口气,抽回击缩到袖子里,抿着唇角悄悄一笑,嘴唇开阖。
“爷既承诺了女人,就必然会照顾她。女人大可放心。”月令说。
“怕甚么,王爷此时正陪着绫罗蜜斯说话呢,绫罗蜜斯固然只是庶女,但毕竟是沈阁故乡的蜜斯,那凤舞到底甚么来头,我们谁也不晓得,竟用狐媚手腕勾引了咱家王爷。”
“坐。”洛迦渊将苏小梧手边的杯子挪在一边,又拿了只净的倒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