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间隔资石县二十里的一个村庄,伍桐叫停了车队。
伍桐惊奇的看了他一眼,“读过书?”
“二镇有个士卒回籍杀了两个同亲,后又追到同亲家中,共殛毙七人。”叶旺快声说道,“本地的官府已经将人扣下了,让人快马传讯申明此事。”
“陈述肃国公,二镇接到号令后,军主急令我等赶赴资石县。”
这三日,不知有多少驿卒驰驱,也不知有多少加急函件。
朱书霁赶快让出位置,叶旺进门,“道长,出事了!”
磐郡郡守严勇连夜赶到资石县提审返乡士卒,拿到了一份供词,当然,严勇也忘了分开审县令、衙役、乡老、被害同亲的亲眷,这些供词也一起呈了过来。
或许有些操之过急,但伍桐不想再等下去了。
“一套独立于官府的机构,卖力羁系和决策...”
做人不诚可不可啊!
狄子旭将信放在桌案上,看了一眼韩剡的神采,狄子旭迷惑道,“韩兄真感觉此事与那县令有牵涉?”
“挺好。”伍桐点点头,“你们队里有资石县的本地人?”
伍桐回礼道,“你客籍是资石县?认得李闯吗?”
成心机。
“去吧。”伍桐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三人乔装以后分开的背影,伍桐又将目光转到那群二世祖身上,“我们这一起没挂铭牌,也没通报,现在更是在资石县外的一个小村庄里,你们说严勇另有那位资石县令,甚么时候会晓得我们来了呢?”
周煦,周巍的小儿子,固然年龄小,主张很正。
朱书霁眸子一转,拉了拉叶旺,“六叔,你晓得这士卒杀人的启事吗?”
未几时,就听到内里一阵熙攘怒喝,伍桐翻开车帘,从马车上走下来。
十将张河大声喊道,“李四出列!”
还是朱书霁这个年青人忍不住,“教员,县令监察这事等会儿再说,资石县这件事要如何措置?”
一队官兵则列队走了过来,行了军礼大声说道,“二镇前锋营十将张河见过肃国公!”
伍桐扫过这几人的脸,最早问的便是韩剡!
韩剡垂眸,“民气难测,就怕万一。”
叶旺点头,将手中沾着红漆的羽毛信递给伍桐,“传讯的人没说。”
狄子旭等官宦后辈齐齐皱眉,内侍监也是羁系部分,如果在蜀州也搞这类闹得官员民气惶惑的暴力机构,会不会不大好?
这小子很会控分。
一个大胡子应了一声跑到张河身边,也是行了一个军礼,有些慌乱,“伍长李四,见过肃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