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宿云也拥戴了一句:“你这个别例也不错,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嘛,挺合适的。”他摆了摆手,殿中侍立着的修士们立即领命出列抱拳施礼,他便道,“按着他说得去做,必然要把这件事情办得标致。”
“我想他成为独属于我一小我、受我安排,存亡只在我一念之间、不得不瞻仰我而活着的男宠。我想掌控他、把持他,成为他不成回绝、不敢违背的仆人。”
“给她灌下绝灵散去,废了她一身修为,绝了她的丹田和灵根,再去合欢宗找几个‘专业人才’过来,好好号召她一番。她曾经想对宁修臣做,却没胜利的事情,现在都在她身上来一遭吧,把她调教好,就当是迟来的回报了。”
目光如同刀子般在玄渊脸上梭巡而过,姜乐容心知在流宿云束手旁观的环境下,她毫不是玄渊的敌手,本日已是十死无生,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干脆把内心的话说个明白,死也死得痛快一些。
甚么叫做她不是第一个这么对他那样说话的人, 莫非另有旁人曾经对师兄说过近似的话,另有其他甚么人觊觎宁修臣?一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 姜乐容俏脸扭曲了起来。
姜乐容脸上的各种神采顿时一扫而空,不管是因宁修臣经历丰富的妒忌,还是死期到头的惊惧,全都所剩无几,让人实在是猜不透她刚才的那番作态有多少是在演戏,又有多少是真的。
听闻此言,流宿云抽了抽嘴角,不得不主动站出来讲了一句:“合欢宗那群人脑筋有坑,之前他们送过来的女子炉鼎我充公,他们就觉得我不爱女色,故而……咳咳,就送了个男人到魔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