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振衣飞石(108)[第3页/共4页]

据谢茂所知,井桓之以是写书跳脚骂天昌帝,美满是因为井家身在西陲,之前凭着茶引还能分一杯羹,现在南郡世家全吃了,井家毛都捞不上,井桓气得吐血,因而愤而著书骂娘。

鲜伯珍脾气比常笃还暴躁两分,只是这些天|衣飞石一向礼贤下士,凡事都召了他们三个陈人来商讨,听取陈人定见,并没有肆意利用兵器弹压,他也确确实在在这个临时民部,为本地陈人争夺了很多福利,以是,他很珍惜这个入幕的机遇,一向憋着没吭声。

从他宗子起名井权,可见一斑。

天子含笑叫黎王免礼,刚好银雷捧动手炉出来,黎王很天然地上前帮天子拿动手里的袖笼,奉侍天子把手炉收进袖笼里煨好,这姿势也不显得奉承,更像是臣兄对帝王的恋慕,问道:“陛下欲往那边?时候不早了,如果出城怕入夜前不及回驾。”

现在谢朝的天子鼓掌讽刺常笃,还点名问他敢不敢死,他眼皮一翻:“死则死耳,何必多言!”

井桓是柏郡本地大儒世家井氏出身,他的父亲井圭老先生曾任太子太傅,独一呕心沥血教诲过的门生就是天昌帝。不过,井圭前期与天昌帝政见分歧,愤而回籍治学,倒成了儒家柏青学派的初创人。

“好,先生忠烈,堪表后代!”谢茂给他鼓掌喝采,又问他身边的大儒鲜伯珍、井桓,“两位也如常先生所想,要留一腔忠义之气于六合先人?”

他对能办事的大臣一贯暖和随便,这五个固然只是衣飞石的私幕,还称不上朝臣,但是年纪上去了,才调本领也有,谢茂就不会把他们当奴婢对待——最起码,这些天有事都得这些人去办呢。

因为没人晓得面前这个年青的天子究竟是个甚么脾气。万一弄巧成拙呢?满身为上。

衣飞石的几个幕僚年纪都不小了, 明显是衣尚予留给儿子的帮手。谢茂对这几小我没甚么印象,想来宿世不是死在了秦州之战, 就是被谢芝杀衣尚予时一锅端了,没活到谢茂掌权的时候。

“朕即位就平了陈朝,朕完成了太|祖太宗心心念念百十年的欲望,朕让天下一统。”

现在谢朝的常宁府知府岑执纪,就是陈朝派来的大间谍,本姓井名权字守中,就是面前这个银机先生井桓死了几十年的大哥。这是谢茂想起来都要笑掉大牙的事,想来陈朝也是牛人太多,乃至于天昌帝连井权这类猛人都不留在朝中治民理政,反而放到敌国去当间谍——这不是神经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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