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磕了,待会儿还睡觉呢,闹得一地板血,招苍蝇。你这事儿吧,孤晓得了,若你所言不虚,杨靖、简薛,有一个算一个,需求他二人伏法授首。”谢茂一只手指渐渐地在榻沿上敲击,“不过嘛,具折告状这个事儿……行不通。”
容庆双目眦血,叩首道:“千岁!草民所言句句失实,华林县人皆可为证!”
没有证据,也不需求证据,因为,整座华林城都是证据!
役兵想了想,必定地说:“没有。”
衣尚予此时正在过早。传闻谢茂来访,衣尚予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了,扔下半个馒头就起家,一边往堂上待客,一边问来回事的役兵:“小石头返来了吗?”儿子被拐了,老爹内心焦急!
落到刑案上,最紧急的办法便是慎用斩刑。――打了这么多年仗,到处都缺人丁,鼓励晚婚早育是一个别例,少杀几个犯人也是体例,毕竟斩首示众也只能肥田,极刑犯不判死,留着去晒盐挖矿干点体力活,也是为谢朝乱世发光发热嘛。
“杨靖诬指我父勾搭匪盗攻打县衙,简薛斩了三百户农夫首级邀功,三百人呐!华林县统共两条街,三百匪盗不吭声不出气,就排着队走出来也得轰动街坊四邻吧?何人闻声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