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班举牌的是体育委员，人生得五大三粗，就站在蒋柔身侧，跟陆湛一起打过球，干系不错，看他们打打闹闹，不由调侃：
“陆湛, 你在吗？”
在一片等腰三角形的领头中，他们这个队形，说不出的奇特。
蒋柔无法：“修改液色彩不可的。”
男生说着，也往穿戴小裙子的蒋柔身上瞟。
前面都是同窗，固然现在有陆湛挡着，但是站好后…她仿佛能感受各种奇特的目光落在背后，非常难堪，下认识瞥陆湛一眼。
隔间门下探出一只刻薄有力的手掌，拿着一包红色包装的卫生巾。
蒋柔拿下来细心瞧着，两块血迹被修改液体袒护住，裙子是非常纯的白，比起来，修改液泛着黄，色彩差别是有的，但是如果离远了看，应当不太碍事。
“要不哪天给你看看我的小翘臀？嗯？”
陆湛并没走到战一白右边，而是持续站在蒋柔身后，呈一道直线。
蒋柔：……
于子皓坐在蒋柔位置上，随口问：“这笔你同位的？”
“不过这届高一女生质量不错的。”于子皓也拿着那只笔玩，“我听人说啊，有个女的特别标致，腿特细，跟模特似的，忘了哪个班的。”
方才搭上，就被那边扯了下来。
“啊？
脚步声越来越近，蒋柔心脏突然一缩，“这是女厕，你要干甚么？”
陆湛说：“课堂锁门了。”
“现在欢迎我们的国旗班出场……”
“我晓得。”陆湛说：“快点，一会就来不及。”
内里传来悄悄柔柔的声音，只是少了平常的安静, 透出惶恐。
“那你得奉告我，你要干吗。”
陆湛声音放低，带着哄人的语气：“听话，不然你不见人了？就在厕所待着？真不走方队？牌子谁来举？”
最后是她心脏要从胸口跃出的声音，砰砰砰的。
陆湛没甚么反应。
于子皓看着这些文具，主动脑补出一个戴着黑框眼镜、齐耳短发的女生。
“全部礼毕！”
“入场了，扭过甚。”陆湛沉声号令，“快点。”
两人在走廊的窗口看了一会，陆湛回身回班。
“嗯？”
陆湛仍然立在她身后，离得极近，比战一白近很多。
高马尾，短短的百褶裙，细直白净的腿，小皮鞋，常日清丽冷酷的女班长，作活泼敬爱打扮，别有一番神韵。
“我给你挡着，没事。”
等统统清算好，蒋柔捂着小腹跟着陆湛往外冲。